第二百二十五章 變本加厲(2 / 2)

“蒲扇就有,羽毛扇街上實在難尋。”

許久沒人搭腔,更沒人懂他,連麻膽子接話的祝鳶兒也不曉得他究竟是何意。

“塔卡淖斯小隊長可能是漠北的貴族。”

冬至看師傅沒啥說話的興致,主動湊了一句出來。

“唉~,那娃子也挺不錯的,突襲老虎溝的時候搶在最前面,可惜了了。”

鬼也不曉得他在哀嘆個人的無力,為將為帥,他尚處於摸索中。

“有一個馬鞍子,塔塔兒講,草原上那種馬鞍只有世襲的貴族才有。她的那個年代久遠,磨得邊上只能依稀看到一些痕跡。”

“漠北,外喀爾喀?”

驀然地,黃衝的雙眼閃爍了下精光。

“不曉得是不是,夏侯青彷彿比塔塔兒還知道得多些。”

“這麼說夏侯青的傷勢終於好轉了?”

“基本無礙。”渺目道爺,見今天桌上冷清,也湊四字給他。

“師兄,醫療隊及蘿蔔雷的事…?”

誰知道他不接還好,一接話,看似方才還有些無精打采的黃衝,立刻順著杆子往上爬。

“您看,冬至、塔塔兒和夏侯青三個最多能鎮鎮外場,內裡的那些草頭郎中和蒙古大夫她們都難治下。若是您一手把關,再讓慶生隨成一、龍夕打理造雷的山洞…。”

“莫要再講。”

擱下空碗,渺目道爺先下了桌。

“有一樁喜事,可以先辦。不是某同何家小姐的。”

剛倚在圈椅上的道爺直起了腰,這種加草墊的椅子是崔仁按照黃衝吩咐做的,人坐在上面很是受用。而渺目就是最經常受用的那個。

“哎哎哎,人可都在這屋裡啊。”

“是誰啊?可得要請昭信校尉張羅張羅。”龍夕裝作一臉懵逼,四處找王晚亭。

“他老子病了,跟大帥告假回去了。”

和成一併排勾頭吃飯的夏日高勒打出了個屁。

“大概你也喜歡聽人講書吧”

“勞動這位大人見問,確實喜歡,尤其近來的《搗金帳》,茶肆裡講得端是火爆。”

“哼,咱們護天營的名稱多半也是這麼聽來的吧。”

柳伍稍微楞住,“舊年初月間,慣聽人傳,講京營新開一營,後來才曉得叫護天營。”

“好啦好啦,不扯這個蛋,直接說你的事,目的為何?”

皮仰堯才是此次的主審,大帥親點的,呂元守是自過來陪審的,和朱驥一樣。但呂元守做過錦衣衛,對羈押提審自有一套,所以率先問了兩句。

“啊,這位將軍,小的就是過來做買賣。”

“還扯淡呢,白馬川一帶根本就沒有綽克圖的族人。你跑這麼大老遠,不就想叫我們入套,借給外喀爾喀部眾解圍的名義,想要伏擊我們護天營嗎。”

“講,誰是主使?”

馬鞭兜頭抽下,立時皮帽掉落,髻散亂。

察哈爾部留下的人大多已經歸順了愛新國,這支所謂外喀爾喀土謝圖部眾,其實也是不及西遷的察哈爾聯部。他們來自插漢河套,去年冬月就沿松亭關冷嶺南下,走的是寬城、九估嶺和黃崖一路向南。

到了大明邊界,想由喜峰口避入薊鎮,但未能如願。因為在大明眼裡,虎墩兔憨也不是隻好鳥。

去年初,滿蒙聯部滿在東邊世界找察哈爾大小部落,燒殺擄掠收繳人口財富,幾乎是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而這支聯部據估計是沿著邊牆,躥入了寬佃峪附近的山中。待到今年開春,才出了山區,在分水嶺折西,然後也沿柳河一路向北,走到白馬川一帶被人攔截。

“講,講實話。”

鞭子帶著唿哨,從柳伍的臉前掃過,大顆的汗水自他的頸脖間冒出。

“因東奴截殺,林丹汗想要收攏這廂的部落,只能借用綽克圖臺吉的名義。”

“這麼說,你的僱主是虎墩兔憨?”

朱驥一直在思索,被困部眾據說馬匹牛羊有十餘萬頭,奧巴洪一定會不懈餘力地儘快吃下這塊肥肉。黃衝既然已經表露出對此事有興趣,為何遲遲按兵不動,反而糾纏一些根枝末梢。

“不是,小的一貫都是與綽克圖臺吉的人合作買賣。”

“你哄鬼去吧,知道土謝圖部原先駐地離密雲有多遠嗎?就憑你?”

“老皮,聽我的。”呂元守抬手叫入了兩人,搬進來洛鐵、夾棍、火爐、鐵鏈及竹籤等一應刑具。“人是苦蟲不打不招,先打一頓。”

肆營也有大帳,指揮使皮仰堯受命在審問犯人,黃衝則端坐在他帳中,盯看沙盤。

這方鎮虜營附近的沙盤重點在沿牆的關隘,關外的地形地貌表現得很潦草,除了山脈、溝壑就是草原和荒漠,各個聚落及定居點根本沒有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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