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錢拿過金閃閃手上的玉佩,腦海裡又閃過那個男人的容貌。是那般的清楚,如刻在了她的心底一般。
如果是夢,又怎麼會出現這塊玉佩?
如果不是夢,那這又如何解釋?
這個玉佩怎麼變成了紅『色』的了?那個男子又是誰?那古國戰船跟山洞,一千八百多年的古國,這是什麼意思?
這一切,到底有什麼關聯?
為什麼只有自己記得,而閃閃卻一定記憶都沒有?
馬車,停在了肅王府的府門前,金閃閃先跳下了馬車,金錢錢卻坐在馬車內不想動。
“怎麼不下去?”宇文軒離問道。
金錢錢看了一眼宇文軒離,沉默了一下才開了口。
“我可以不要側王妃這個頭銜,但是閃閃不能只當個世子。他是我金錢錢光明正大的生出來的孩子,不低人一等。”她的兒子,再差,也是她光明正大的生出來的,不是私-生-子。
宇文軒離的眼眸一暗,深暗的不見底的那一泓死水,波動起了微微的漣漪。
“我知道,我承諾給閃閃的,會一件不少的全都給他的。”
金錢錢掀開車簾,金閃閃的身影已經站在府門的石階上,正看著車。
金錢錢微微一笑,當梯子的奴才早已經跪在了地上等候。
金錢錢微微的掃了一眼那個奴才,一掀裙襬,直接的跳了下去,落在了地上,落在了那個奴才的身邊,快步的頭也不回的走向金閃閃的身邊去。
錯愕了府門前伺候的一群奴才……
金錢錢走到了金閃閃的身邊,不理會那些個錯愕的人。她不喜歡踩著人,雖然身在古代,身份也不算低了,可是她還是做不到貴『婦』的模樣。
就像閃閃說她,給她全身上下全都鑲上了金子,也不是貴人,就一下地的勞碌土命。
宇文軒離淡然的踩著那奴才走到了金錢錢的身邊,摟著她的腰肢,一隻手牽著金閃閃,走了進去。
金錢錢剛想拉開腰際的手,有些不習慣宇文軒離這般對自己。在觸碰到宇文軒離的手指的時候,頓住了。
宇文軒離側頭,似親吻在金錢錢的耳邊低聲。
“有人在監視,我們進去再說。”
金錢錢手愣在了那纖長的完美大手上,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側頭,對宇文軒離揚起了一個淡淡的柔美笑容。
宇文軒離一愣,隨即扯動了一下嘴角。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來的聰明。隨即心底淡淡的輕笑,如果不聰明,她怎麼坐擁天下第一的經濟命脈。
金閃閃揚起頭,對著宇文軒離『露』出甜甜的童真一笑。
宇文軒離微暗了一下眼眸,如果他沒有猜測錯的話,功不可沒的應該只會是兒子。
一回到房間,金錢錢才大大的喘了兩口氣,拍著自己的胸口。
鬆了一口氣後,對著宇文軒離問道“你得罪人了?”
這丫的人,這人身份這麼高,又一天到晚的擺著一張死人臉的,得罪別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媽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膽小的?這叫做樹大招風,不叫做得罪了別人。”金閃閃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有些鄙視他的媽咪。
“是太子的人。”宇文軒離淡聲,“天璣子的人。”
天璣子?金錢錢又一次的聽到了這個名字,這個人到底是誰呀?這麼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