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了很遠,遠的身後那富貴堂皇紙醉金『迷』的拍賣商行變的越來越暗,越來越遠的『迷』『迷』糊糊的只剩下一個影子的時候,金錢錢才開了口。
“應該是他吧?”
宇文軒離微眯了一下眼眸,看著前面的石板路,淡聲的嗯了一聲。
“我不相信只是這麼的單純。”金錢錢說出自己的意思,他們一出門,就被龍峰的人盯著了。
宇文軒離沒有吭聲,知道後面有人在跟著,所以一直都沒有說話。
直到剛剛,似乎跟隨的身影消失了,她才開了口。
“會不會出大事?”金錢錢有些擔心的問道。
“這是每一朝每一代都會有的事情,能不能出什麼大事,就要看這做事的人是怎麼做的。”宇文軒離側頭,目光落在身邊這一身清輝下那素雅淡然的女子身上。
這是少不了的爭鬥,在他跟宇文軒哲的身上正上演著。而且,還把無辜的她也給牽扯到裡面來了。
“只希望不要讓老百姓受到傷害。”這般爭鬥的下場,會牽扯到很多。那些冤案有很多,只是他們政治下面的犧牲品。
為了那沾滿了親人的血『液』的一張椅子,不知道要死多少人。那至高無上的權力,是用多少人的生命換來的?
有些東西,看清楚了,就會感覺真的很噁心,很可怕。
“錢錢,這是無法避免的。我只能儘量跟哲不新增太多的殺戮。”
他知道她的心裡又為這些事情難受,這是他能對她做出的最大的承諾。
身在他的身份地位上,如果他不去殺了別人,別人就會殺了自己。為了生存下來,他必須這般做。
這個天下,不是隻有他跟哲是異類,還有很多像自己這樣異類的殭屍存在。
而他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不受任何的傷害。
“嗯,我知道。”金錢錢淡聲,她怎麼不知道這一切。原本這一切權力爭鬥就離自己很近,認識了宇文軒離,那皇室的爭鬥就離自己更近了。
有些東西不是她想讓它不生,就會不生的。有些東西,她也無能為力。她只求,不要為閃閃新增太多的冤孽。
可是,就如閃閃所言,他們這一類的人,也許最不怕的就是被閻王收了去。
他是殭屍,而且還是純血的。這天下,誰又能收的了他們?
正在能對付純血殭屍的,還真的很難找到。
“那個盒子,有古怪。”金錢錢輕聲的說道。
宇文軒離微眯了一下眼眸,腦海中閃過那個一身是血的身影,快的他無法抓住,卻疼的他渾身麻木。
現在錢錢也感覺出來,那個盒子有古怪。
“感覺出來什麼沒有?”宇文軒離問金錢錢。
金錢錢搖搖頭,拉著宇文軒離漫步在這黑夜的石板路上。
他無法感覺到那個盒子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不過以她的直覺來看,那個盒子不簡簡單單的只是放著一份圖這麼簡單的感覺。
也許,有可能說不定還是一個藏寶圖呢。
這古代的人,用這些奇怪的盒子,放一直藏寶圖之類的,是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