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夜婼瑤卻告訴自己這個。
如果真的是那個紅色的身影,那自己這一段時間做了什麼?
難怪,自己有那種感覺,似乎一直都對那個身影有一種的似曾相識的感覺。
“司徒淺岸,這一聲大哥,是你欠她的。”
司徒淺岸一個回神,對上白夜婼瑤冷漠的眼眸。[
這一聲大哥,是他欠她的。這是他欠她的,一個無以為報的救命之恩。
“為什麼要這個時候才告訴我?”司徒淺岸有些痛苦的問眼前的人,如果早一點告訴自己。那是不是自己就能罪孽輕一點了?
如果早一點告訴自己,那是不是自己就能在她要嫁給自己的時候,對她好一點了?
“為什麼?”白夜婼瑤眼眸中閃過那個淡漠的對自己的身影。
“我要跟你要一個人。”
司徒淺岸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直接對上白夜婼瑤。
“你想說什麼?”司徒淺岸淡聲的問白夜婼瑤,心裡卻能大概的清楚是什麼事情了。
“我要你的弟弟司徒淺淵。”白夜婼瑤也很不客氣的說了自己的心底的聲音。
碰,司徒淺岸心底的弦似乎斷了,這個人……
想起淺淵對自己所說的話,司徒淺岸有些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件事會是真的。自己所擔心的事情,竟然在最後是真的。
“淺淵可是男子,你怎麼可以……”這種愛好,怎麼可以……
白夜婼瑤淡淡的一笑,自己又怎麼不知道。可是,在哪裡,沒有任何人會反對。那個有些木訥的淺淵,只是很淡然的接受著自己對他的好,似乎一直都是認為是理所當然的。
想想,那淡淡的木訥的模樣,白夜婼瑤就忍不住輕輕的扯動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那樣的不諳世事的模樣,對自己身邊的幾個人的事情會在意那麼一點點。除了淺岸跟自己,他都不知道淺淵還能聽懂什麼話。
“淺岸,淺淵跟我的命比起來,比我的命還要重要。也許你不相信,我就是為了淺淵而存在的。”
司徒淺岸愣在了那裡,這樣的話。如果是別人說的話,他也許還會感覺正常。如果是眼前的這個人的話,他唯一能有的感覺,就是震驚。
自己的那個弟弟是什麼樣的性子,自己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眼前的這個白夜婼瑤卻說出來了這樣的話。
“你跟淺淵以前認識?”[
“認不認識,也只有淺淵知道了。他如果記不得,那就只能當忘記了。那我現在只能再繼續讓自己闖入他的生命中,再次成為為他而存在的那個身影了。”
這是他能淺淵做的唯一的事情,也是自己存在淺淵身邊的唯一能力了。
“你說這些……”司徒淺岸沒有問完,他知道自己問出這麼多,白夜婼瑤一定是會知道自己的意思的。
“我只是想得到你這個親大哥的祝福,就像婼娉一樣。當年她女扮男裝的去救你的時候,你難道心裡就沒有想過報答她嗎?救命之恩的事情,我不相信你司徒淺岸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不知道知恩圖報的人。如果知道她是女子,你就不想得到婼娉大哥的祝福?還是,也許只是婼娉自作多情了,你也許根本就無心在她的身上……”
司徒淺岸感覺,自己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件事就是一個事實一般。
如果感覺,這個老天跟自己開了一個玩笑。自己冷漠對待了這麼久的人,竟然就是自己苦苦找尋的身影。
自己想盡千萬種的可能,只是想找一找這個身影的存在。卻不知道,其實這個身影一直都是在自己的身邊的。而自己,卻用自己的冷漠傷害了她的心。
一想到自己對白夜婼娉的冷漠跟漠視,司徒淺岸就感覺心口堵的慌的難受。
如果,如果自己不這般的意氣用事的話。如果,自己用心的感覺的話。自己,是可以感覺的出現這個身影就是那個身影的。
當年的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是遮去的半張臉。
那和親的宴會上,她一張臉露出來的時候,那明顯的臉上的傷痕正好是當時戴面具的時候遮蓋去的地方。
想到這些,司徒淺岸再也沒有了吃東西喝酒的心情。直接的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直奔自己的府邸去了,連自己撞翻了凳子疼了腿的都感覺不到。
白夜婼瑤微微的揚起了嘴角,看著眼前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的桌位。淡漠的眸子看著眼前桌子上的東西,輕輕的的一笑。
淺岸,婼娉,如果做不到,這就是你們最後能在一切的幸福時間了。
想去淺淵,白夜婼瑤有些無奈的苦澀的笑了一下。他是太木訥了,木訥到自己的出現那個身影卻帶著一絲絲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