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夜色買醉(1 / 2)

一見深情97

陳進被她氣的徹夜未歸,按理來說,她應該感到開心才是,畢竟她今夜又逃脫了被他吃掉的命運,可是,人就是有些奇怪,她現在心情不見得就有多快活,時不時的看看手機,都深夜兩點了,陳進還沒回來,難不成真的是去找別的女人去了。

其實心裡是不相信陳進會真的去找別的女人的,她以前陪陳進出席宴會,遇到有女性友人過來索求合影的,陳進的手也只是虛虛的搭著別的女人的肩膀,肌膚之間並沒有接觸,陳進不算是一個重女色的人,除了對她之外,她聽小北跟她說過,陳進在沒有娶她之前,身邊偶爾會有一兩個女人,但大多數他都是形影單隻,過著獨居生活,不像陳家老三,身邊的女人一三五二四六就沒見重過樣。

但是都凌晨兩三點了,他還沒回來,很有可能真的是去找別的女人去了,畢竟她有感覺出他的欲/望是那麼強烈,以前他都是隔三差五的肯定要碰她好幾次,這下都半個多月了他都沒有碰著她,她不是很懂男人們所謂的生理需求,但她也清楚,男人跟女人有很大的不同,女人可以做到無慾無求,但男人不行,尤其是經常開葷的男人,想到這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替自己解釋,她只是習慣了身邊睡著另一個人而已,畢竟她與陳進在一張床上怎麼著也睡了有兩百多天了,習慣還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啊。

陳進出了楓亭苑後,下了楓亭山,就將跑車停在路邊,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濃重的尼古丁也麻痺不了他愈加清醒的大腦。寂靜的冬夜,清冷的月光一望無垠的公路,微弱的路燈下,一車一人顯得極其落寞失意。

這個男人,坐擁千億財富,有著俊美的容顏,挺拔的身材,別人眼中的人中龍鳳,王者之氣,在商場上呼風喚雨,卻在情場上一次次鎩羽而歸,而且都是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著跟頭,現在他栽的遍體鱗傷,老天似乎還覺得不過癮,想讓這傷來的更猛烈些。

陳進自問他對奚禹的好,這個世界再也找不到有第二個男人能有他這樣對她好了,一顆真心情比金堅,卻換不來那個女人的回眸一笑,情場豈止是用失意來形容,應該說是失敗挫敗。

c城知名的銷金窟,夜色酒吧,陳進在楓亭山下吸了半包煙,嗓子吸得都快要冒煙了,才作罷,驅車來到夜色酒吧,前臺經理看了快一年都沒來的陳家大少,那叫個眉開眼笑啊,看到了陳進就相當於看到了紅彤彤的票子在向他招手。

“陳大少爺,您好久都沒來了,香香都想死您了,隔三差五的就問我您啥時候再過來啊”。經理一臉諂媚的對著陳進笑的嘴巴都咧到了耳後根上。

經理口中的香香並不是陳進在夜色的老相好,陳進未婚前雖說也養過情人,但也絕不會養這種聲色場所的女人,香香是歌兒唱的好,陳進前幾年有次與陳去來夜色,碰巧遇見香香在夜色的舞臺上唱歌,唱著唱著就遭舞臺下面的那些男人的鹹豬手騷擾猥褻,陳進覺得這女人唱歌很好聽,不比那些當紅歌手唱的差,就讓張聞上前給她解了圍,以後陳進在過來這,就會點香香來他包間唱歌,給夜色的老闆造成的印象就是香香被陳進包了,陳進每點一次香香的臺給的錢夠香香唱一個月都未必賺的回來。

對於香香來說這樣是最好了,陳進很紳士,給他唱歌,他就聽著,自己喝著酒或者跟朋友聊聊天,從來不會對她動手動腳,或者說是不屑於碰他們這些在深色場所裡工作的女人。

陳進頓了幾秒,冷漠的看了經理一眼,徑直上了二樓他在夜色的專屬包廂。

經理是個精人兒,自然是知道這大少爺早不記得香香是誰了。

經理安排服務員,往陳進所在的包廂裡送了酒吧裡最貴的酒過來,這種大少爺平常很少來,一來消費就頂他們酒吧一天裡所有客人的消費了。

陳進一人沉默的喝著酒,平常心煩時喝酒不是葉零陪著就是他的特助張聞陪著,他除了這些兄弟沒什麼能知底的朋友,畢竟處在高位,很難信任親人以外的人。

葉零和張聞一個被他派到了巴西一個被他派到了荷蘭,前幾天陳去和陳意倒是來了c城,他們三個雖說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但他比他那兩個弟弟大了不少歲,除了工作上的事兒,幾乎也沒什麼共同的話題可說,陳意更是,連工作上的交集都沒有,他這個做大哥的有多久沒和陳意說上幾句話了。

他這兩個弟弟一個活的像謫仙,一個活的像流氓,比較下來,也只有葉零正常些能與他是亦兄亦友的關係。

半夜十一二點正是陳去出來活動的最佳時間,陳去只要在c城必來夜色酒吧,他也喜歡聽香香唱歌,外人都傳聞香香是被陳家兄弟倆給包了,可謂是雙龍戲珠。

陳去和季白兩人開了一輛銀灰色流線型的阿斯頓馬丁,張揚的外殼完全符合這兩位年輕人張揚的個性。

經理看著陳家的三少爺和表少爺,眼珠子徹底亮堂了,今兒個是什麼好日子,能花錢的三少爺也過來了,今晚一過,夜色就是一週不開張,也不會關門大吉了。

“哎喲,我說今天喜鵲怎麼老在夜色的房頂上盤旋不歸呢,敢情是有貴客降臨啊,三少爺表少爺,您們可讓我苦等啊”,經理尖著嗓音誇張的說道。

“得了,別拍馬屁了,香香呢,讓她去我包間給我們唱幾歌兒”,陳去吩咐道。

“這可難辦了,香香被陳大少爺叫去了現在在他的包廂裡呢”,經理故意說道,其實陳進根本就不記得香香是誰了,但經理還是讓香香在陳進的包廂門口侯著,打算等一會兒陳進酒喝的差不多了,在讓香香進去,男人嘛酒一喝多,肯定就想著來點助興的節目。

“陳大少哪個陳大少啊,敢跟我搶女人”,陳去橫眉豎眼的盯著面前如鼴鼠一樣哈躬哈腰的經理。

“就是您家的那位陳大少啊,香香要是在別人的包廂裡,不用您說,我也會給她叫出來過來陪您啊”,經理擠眉弄眼用著一副曖昧不明的神色看著陳去,外人都說這陳家的幾個兄弟亂的很呢,經常喜歡玩一個女人。

有錢人最喜歡這種重口味的戲碼了。

“大哥也在這?三哥我們還是走吧,我不是很想碰見大哥”,季白在聽到經理說陳進在這時,直覺要閃人,他是懼怕陳進的,陳進很喜歡養貓,他七八歲的時候,正是頑皮的時候,去外公家過暑假,將陳進的貓扔進游泳池裡給淹死了,陳進從國外回來時,直接殺到他家,提著他的腿兒就將他也扔進游泳池裡,還按著他的腦袋,不准他的腦袋冒出水面,看他兩條小短腿兒在池子裡瘋狂的撲騰,陳進視若無睹,臉上還露出陰毒的笑容,那種恐嚇窒息的滋味都給他造成來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了,要不是他媽媽也就是陳進的姑姑趕回來的及時救了他,他覺得陳進真的會將他淹死,從那以後,他就養成了看見陳進自動腿軟的毛病。

“你看你那點出息,陳進還能吃了你不成,他自從結完婚後,不是自愈為五好男人絕世好老公嗎?這好老公大半夜的不抱著老婆鑽被窩,怎麼跑到夜色喝酒還點香香的臺,呵呵,有好戲,季白我們去看看”。陳去猜想,陳進八成是跟他老婆吵架了,而且還是吵的很兇的那種,不然不會大半夜的跑來酒吧來喝悶酒。

“三少爺,大少爺來了好半晌了”經理答到。

陳進結婚了?夜色的經理心裡犯著疑,他沒聽人說過啊,陳家大少爺單身了這麼多年,外人都知道他早早就有了一個兒子,卻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夜色的經理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不該多說的話絕不多說。

這些世家大族的男人,出來偷吃,從來都不需要防著老婆,只需要防著狗仔就行。

“哦,來這麼久了,季白我們趕緊去看看”,陳去說著就徑直的往陳進的包廂走去。

“三哥,我覺我還有些事兒要做,車給你我自己打車回去”,季白不想和陳進碰面,想溜,陳進一把拽著他的襯衫衣領。

“回來,他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啊,跟哥去瞧瞧,咱們刺刺他,他八成是被老婆給攆出來的,整天在咱們面前耀武揚威的,在他老婆面前就跟只溫順的小綿羊似的,不能放過這次可以嘲笑他的機會”,陳去很喜歡看他大哥吃癟的模樣。

陳去陳來和季白都比陳進小了很多,陳來是唯一的妹妹,陳進自然是捨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那麼經常挨陳進揍的就只剩陳去和季白了。

季白本身長的就有點男生女相,這在被陳去拎著衣領往前走,就像個受了氣的委屈小媳婦般。

他倆開門進來的時候,陳進正雙腿摺疊翹在玻璃茶几上,一隻手拿著煙,一隻手拿著瓶威士忌,眼神迷離的盯著前面扭腰擺臀唱著勁爆英文歌的香香,季白不吸菸,自然是不喜煙味,陳家的男人除了陳意不吸菸,也只有他了,進來濃重的煙味嗆得他直想逃,但奈何被陳去拎著衣領跑不了。

包廂們被陳去一腳踢上,上前在香香豐滿的翹臀上捏了幾把,拋了個媚眼,香香停下唱歌跳舞嬌羞的喊了聲兒“三少爺,表少爺”。

陳去一副壞流氓的模樣,又在她軟軟的胸脯上拍了拍道“好好唱,我大哥今兒個心情不好,你唱幾悲情歌兒,助助興,取悅了我大哥,沒準你還能搖身一變成了我大嫂呢”。

陳去話剛說完,一個酒瓶子砸過來,陳去反應靈敏,一把將季白擋在自己的面前,可憐的季白脆脆的胸膛生生的吃了一酒瓶子的重力,包廂下面鋪的都有厚厚的地毯,酒瓶落地只出一聲兒悶響。

“三少爺,您可就別取笑香香了,香香何德何能能得到大少爺的垂青啊,香香可沒這福分”。香香看了看一直在抽菸喝酒的男人,從她進來,他就沒正眼瞧她一下。她在後臺聽經理說陳大少爺來了,穿上了最漂亮的衣服,化了最好看的妝容,同組的小美還嘲笑她還真以為人家能看上你,將你娶回家啊,她自然是不敢奢望陳進能看上她娶她,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談,她好久沒見到他了,她只是想好好的多看他幾眼而已,別的想多了都覺得太奢侈了,她這樣的女人那麼的髒,陳進多看她一眼恐怕都汙了他的雙眸吧!

“有志者事竟成啊,你要相信自己的實力,你這身材這臉蛋,活兒又好,還怕拿不下我大哥”,陳去調侃著。

香香臉上在笑,笑意裡隱著深深的悲涼,她們這樣的女人生來不就是給男人們肆意玩弄嘲笑的嗎?

“她活兒好,你怎麼知道,你上過她?”,陳進微微眯著略微有些狹長的眸子,透過層層煙煙幕看著站在巨大液晶螢幕下的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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