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奚禹,陳進喝花酒?(1 / 2)

陳進撫著奚禹臉蛋的大掌順著她的身體滑進了被窩,輕柔的撫著她尚是平坦的肚皮,她的小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冰涼,但撫著她小腹的動作確實那麼的溫暖,這樣的他,之於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久違的溫柔,讓奚禹又忍不住紅了眼眶,孩子你是不是見著了爸爸,很開心還是很感動,所以你又哭了嗎?

吳嬸兒跟她說,孩子四個多月就會有胎動了,她在想,如果孩子平安健康的話,一定要在孕期四個多月的時候,讓陳進摸摸她的肚皮,讓孩子在他的掌心跳動,她在電視裡經常看到那些準爸爸隔著層肚皮逗弄著自己的孩子,就覺得很有愛很溫暖,等她的孩子能胎動時,她也要陳進隔著她的肚皮逗逗孩子。

陳進在她的床邊做了好大一會兒,顫顫巍巍的起來,想要離開。

在他起身離開的那一剎那,奚禹及時伸出手,拽住了他的一隻大手,這時候也沒想到自己在裝睡,就是出於本能,她不想他走,她想要他陪著她,她一個人睡著這麼大的一個房間,這麼寬的一張大床,她有些害怕,她是個孕婦,她得要人陪著她睡覺,還要將她抱在懷裡,拍著她得背,哄著她睡覺才行,她現在怎麼變得如的嬌氣啊!

陳進看著突然伸過來的一隻手,她那亮堂堂的眸子在弱弱的光線下,尤為突兀,陳進沒有甩開她的手,“你這是幹什麼”陳進對她的裝睡並沒有任何異議,只是這開口說話的口氣比這冰涼的冬夜還要寒上幾分,就連濃濃的酒氣也少了幾分熾烈的味道多了分肅殺。

“我……我……”奚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才不會走,可她又無法開口說出挽留他的話,就只是傻傻的緊緊的拽著他的手腕,深怕她一鬆手,他就走了。

“鬆開”陳進低聲斥道,他若真想讓她鬆開他的手,他自己卻完全能睜開一個女人的鉗制,可見他也不想鬆開她的手。

奚禹被他吼了,不情願的放開了他的手,陳進看著自己那隻被她放開的手,有些失望,可明明是他叫她放下的啊,他又有什麼好失望的呢?

“陳進,很晚了,你還要去哪兒,你喝酒了,我起來給你放洗澡水,你好好洗個澡好不好”,奚禹從床上起來,說著就要下地穿拖鞋,一副要伺候丈夫洗漱的好妻子的模樣。

“不用了,天不早了你趕緊睡覺吧!我去客房睡”,陳進甩下這句話快的走到門口,啪的一下帶上了房門,他可以說是逃離,逃離奚禹那淺淺的溫柔裡,他怕她給他那麼一點溫柔,就足以讓他沒有尊嚴的淪陷,他不能再這樣了,不能再迷失在她的溫柔裡,然後她在收起她給他的全部溫柔,在和外人聯合起來將他當猴耍。

她就是罌粟,他也要學會戒掉,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他相信只要努力,他一定能戒掉她,總有一天他會戒掉她對他全部的毒。

奚禹看見陳進那略顯急促慌亂的腳步,失意的跌坐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這床事誰買的啊!為什麼要買這麼大的床,為什麼要住這麼大的臥室,如果這間臥室很小,小到只能放下一張床,如果這張床很小,小到只能睡下她一個人,她一定不會覺得這個空間寬敞得讓人感到淒涼寂寞。她一定不會在剛才做出那種挽留一個男人的自取其辱的舉動,奚禹有些哀怨的捶著被褥,都怪這張床太大,她才不是想要陳進陪她呢,就是這房間這床太大了,就她一個人在裡面,她害怕,就是這時候吳嬸兒在她面前,她也會做出挽留吳嬸兒的舉動,她是個孕婦,她沒有安全感,她只是太害怕了而已。

(ps床,怪我咯)

奚禹很晚睡,早上睡了十來點鐘,還是吳嬸兒怕她沒吃早餐餓著了,上樓喊她起來把早餐吃了再睡。

奚禹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看著站在床邊上的吳嬸兒問道“他起來了嗎?”

“太太你問的是先生起床了嗎?”吳嬸兒道。奚禹起來進了衛生間,刷著牙點頭道“嗯”。

只是,奚禹這話剛說出去沒多久,就覺得有些不妥,雖然吳嬸兒是這兒的老人了。但畢竟還是個外人啊,她自己的丈夫起沒起床,她能不知道嗎?她這暴露了,陳進根本就沒有跟她睡在一個房間一張床的事實,是不是現在,這些傭人也在心裡嘲諷她,是個留不住丈夫心的一個豪門怨婦罷了。

“先生啊,早上七點多就起來了,昨晚,他回來晚了,估計是怕打擾到您休息,就睡了客房,早上起來說是公司有一個會議很重要,匆匆忙忙的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就出了門”,吳嬸兒為陳進準備了一套很完美的說辭來哄騙奚禹,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口中的那個怕打擾她休息睡了客房的先生,卻是攪和了她一夜未睡好,鏡子裡的自己黑眼圈都現了出來。

“太太,我知道您現在正懷著孕呢,先生不能時刻的陪在您的身邊,您心裡委屈,我能理解,但是嫁進這樣的家庭,先生又是個幹大事兒的人,不可能天天都圍繞在您的身邊,您要體諒才是啊!”吳嬸兒語重心長的寬慰著她。

奚禹淡淡的應著道“我知道,我理解他,年底了公司肯定會很忙”。

今年農曆年來的要比往年晚些,因為今年多了個閏五月。

奚禹從傭人那兒得知,陳家每年的年夜飯,所有陳家嫡系的子孫都要回京都老宅,聚在一起吃年夜飯,她不知道。陳進今年會不會將她帶回老宅過年,還有十來天就產檢了,能不能過這個年還不知道呢,她倒是想到了在哪兒過年,她想的真是有些多了。

吳嬸兒剛才說那樣的話,她特意說了,嫁到這樣的家庭只能學著理解。不是突然就想著說的,昨天晚上她給先生開門時,先生身上有著濃濃的脂粉味兒,吳嬸兒這這個年紀的人了,什麼事兒沒見過,普通人家的男人在妻子懷孕時都會出去偷吃,別說,這些有錢的男人了,尤其太太還這麼不識趣。

她這也算是提前給太太敲個警鐘了,萬一先生真的出去偷吃了。她莫要跟先生鬧啊,這樣吃虧的人只會是她,一般豪門太太遇到這種事兒,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傻子才會和自己的富豪老公鬧,那樣只會讓你分分鐘淨身出戶。

陳進也是有些冤枉,他本就不是個好女色的男人,現在,他到成了眾人眼裡在老婆懷孕期間出去偷吃的渣男,不僅他的媽媽這樣想他,現在連他的老婆和傭人也在這樣想他。

昨天他是在夜色喝的酒,香香伴在他的身邊,在生色場所工作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都很濃,醉酒的他有那麼的一陣恍惚,錯把香香當成了奚禹,將香香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裡,香香的身材和奚禹一樣都是那種有些偏嬌小的,臉型也差不多,都是那種小蘋果臉,陳進那時候特別的想特別的想奚禹,想他初見她清冷生麗的小模樣,想她被他輕薄時那個氣到怒衝冠的小刺蝟樣,想她第一次躺在他身下嬌羞顫抖掩面哭泣的模樣,她太多太多的樣子,都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他的心裡。

她跟罌粟花的種子似的灑在了他的心裡,開出了一朵美麗的罌粟花,花真的很美很美,可是太美的東西,都是有毒的,她也不例外,他現在中了她的毒深到無藥可解。

有一歌,他聽過一遍,就記憶猶新再也忘不了。

曾經真的以為人生就這樣了

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

斬了千次的情絲卻斷不了

百轉千折它將我圍繞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

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瞭

是鬼迷了心竅也好

是前世的姻緣也好

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

………………………

對他來說,春風在美也比不上奚禹偶爾露出的那星星點點的笑容,原來他要的一直都不多,就想讓她對他笑一笑而已。

到底是鬼迷了心竅還是前世的姻緣,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生我愛你。

香香在她的懷裡很溫柔的撫著他的胸膛,他的奚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溫柔了,什麼時候這樣過輕柔的撫著他的身體了,她不喜歡他,他也一直都知道,她一直都很討厭他,他也一直都知道,可他就是犯賤的偏偏就非她不可,有人說,在愛情裡誰愛的多,誰就是輸得那一方,他不怕輸,他怕的是,他愛了她那麼的多,她卻一點都不愛他,不肯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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