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秦一把推開沈從文,氣憤的指責他道“沈從文你不覺得你變了嗎?”
沈從文對於她莫名的指責,不高興的衝她火道“我哪兒變了。”
沈從文覺得自己一直都是這樣,何來變之說。
“你就是變了。”覃秦一味的指控,讓沈從文也來了脾氣,吼道“你倒是說說我變什麼了,我是對你不好了,還是我揹著你在外面偷人了。”
“誰知道你有沒有揹著我在外面偷人呢。”覃秦小聲兒的咕嘰道,但是兩個人是坐在一張床上的怎麼可能聽不到呢?
“你說什麼,我偷人,我偷誰了啊,你看到了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胡說什麼啊!”沈從文氣的要死。
他心裡眼裡都是她,她竟然還懷疑他有揹著她在外面偷人,太傷人心了。
覃秦的意思不是說他偷人,她的就是這麼一說,暗指他不該跟別的女人親近,還擁抱還親吻。
“我是沒看到,可是小綿看到了,小綿說你昨天遇見了一個漂亮的阿姨不僅抱了人家還親了人家。”覃秦吃味兒的說道,最後又補了一句“小孩子總不至於說謊吧!”
沈從文算是搞明白了,合著,這女人是在瞎吃飛醋。
“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不硬氣了,那個女人是誰,前女友啊,值得你又抱又親的。”覃秦的醋意氾濫,沈從文都聞著了醋味兒。
覃秦還真是說對了,昨天他遇見的那個女人,還真是他的前女友,不知是第幾任,反正每個跟他分手了的女人,最後都還能跟他做成朋友,再見面也能跟個老友相見的那樣,抱一抱說兩句話敘敘舊。
至於覃秦口中的親吻,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那只是出於社交禮儀,他只是做了個親吻臉頰的姿勢,換言之,他親的是空氣。
“那是我——我一認識的朋友,西方的社交禮儀,抱一下,作勢親吻下不很正常嗎?你瞎猜疑什麼呢?”沈從文知道老婆這是吃醋了,倒也耐著性子解釋了。
覃秦不是很相信他,狐疑的問道“真的就只是這樣?”
沈從文看著她那副不是很相信的樣子,火爆脾氣又上來了,一下沒控制住自己就火了出來“不是這樣還能哪樣,怎麼我是不是還真得找個女人去酒店開個房滿足了你的猜想你才滿意啊!“
沈從文沒好氣的說道。
覃秦見沈從文生氣了,也不敢在說什麼了,她空口白話說什麼都像是在誣陷他。
“男女授受不親,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跟別的女人走的那麼近啊!我不高興。”
覃秦的醋意越來越大,沈從文覺得這間臥室都充斥著濃濃的醋味兒。
他又覺得有意思起來,男人都是頑劣的性子。
“你為啥不高興啊!”
“你是我男人,你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的,我為啥要高興。”
雖然卿卿我我摟摟抱抱這八個字不是很好聽,但是沈從文還是比較滿意她前面說的那幾個字,你是我男人。
他現在可不就是她覃秦的男人嘛?
所以,她有資格管他有資格瞎吃飛醋的不是嗎?
“你所謂的不知道是不是就怕我以後會背叛你是嗎?”沈從文問道。
覃秦不做聲兒,但她預設了。
沈從文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你個傻女人,我怎麼會背叛你呢?我是那麼的愛你啊!”
沈從文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他喜歡把愛這個字掛在嘴邊,經常性的抱著覃秦說,我怎麼那麼愛你啊!
情話說起來都能甜死人。
“從文,我真的經不起二次傷害了,我也愛你,你不能負我啊!”覃秦也感動的告白著。
沈氏夫婦解開了這個小矛盾,情到濃時沒有忍住,又抱在一起互啃了。
比較悲催的是,他們都忘記了小綿的存在,兩人正啃的難分難捨時,小綿睡醒進來了。
“爸爸媽媽你們在幹嘛?在玩疊羅漢嗎?可是我好餓哦,我要吃飯,你們給我弄吃的去”小綿睜著萌萌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她爸她媽,一上一下的此起彼伏。
覃秦和沈從文都驚出了一身冷汗,沈從文趕緊的拉過被子將覃秦和他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沈從文對著站在臥室裡的女兒斥責道“沈小綿我說過多少次,進別人房間之前要知道敲一敲門,別人說請進時你才能進來。”
小綿被沈從文斥責的委屈的皺巴著小臉指著臥室的門道“門沒關,我就這樣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