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父臉黑成了鍋底,語氣生硬道,
“既然是他惹出來的就讓他自己去解決,不能讓族人都因為他一個人喪命。”
羽母欲言又止,幾次都沒說出來話。
有了羽父的幫助,眾人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還是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原本熱熱鬧鬧的地方一下子變得冷清起來,只有天空中飄著的孔明燈和水中飄著的河燈昭示著剛剛的熱鬧。
黎琛站在空蕩蕩的平地之上,潮水一般的孤獨很快就將他淹沒,孤獨之外,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他好像,本來就該是這麼孤獨的,他本來就該是一個人的。
“少主!”
“哥!”
兩道聲音忽然將他拉回現實,黎琛眸中瞬間清醒過來,隨即笑眯眯的看向了兩個人,彷彿剛剛那個傷懷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們來了?”
黎琛說著,先是伸手摸了摸羽煙的發頂,隨後又走到慕景宴面前抬頭親了親他。
“有個事跟你們說。”
[黎琛,你快點,他們大概還有五分鐘就會到。]
黎琛:嗯,知道了
“什麼事啊哥?”羽煙沒心沒肺的問道。
相比較而言,黎琛面前的慕景宴臉色就算不上好看了,他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的注視著黎琛,裡面有壓抑的瘋狂和無盡的黑暗。
黎琛看了他一眼,對上他目光時又嘆了一口氣,主動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乖哈,等著我去找你。”
慕景宴抿了抿唇沒說話,但放在黎琛腰上的手也沒拿開。
旁邊的羽煙一臉懵:“哥?”
“沒什麼事,就是我要去中原一趟,過幾個月就回去,你哥夫也回去,他明天走。”
“為什麼不一起走?也有個照應不是嗎?而且中原也不是很安全,就哥你這個長相的過去就會被一群餓狼撲食吧?太危險了!我不同意!”
“那行吧”黎琛裝作妥協的樣子,道:“你去把我房間裡的披風拿過來,我跟你哥夫去偷個腥。”
羽煙:“……”
嘴上罵罵咧咧了幾句,羽煙還是去了。
這下,只剩下了兩個人。
船隻越來越近了,哪怕慕景宴不想注意到都難,黎琛又安慰的在他唇上親了幾口,道,
“哎呀沒事,你今天晚上先幫我看著點菸兒,給她做做思想工作,讓她在這裡等我們回來。”
“反正過幾天我們也會見面,我可是苗族的少主,最擅長使用的就是毒了,他拿我沒辦法的。”
黎琛說完,忽然就撞進了慕景宴深不見底的眸子,
“所以……少主早就知道來的人是慕宏光,對嗎?”
嘔吼,一不小心說漏嘴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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