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帝莫寒沒有回答6九的問題，而是使用行動來證明他的答案。
穿好衣服的帝莫寒掀起帷帳，俯下身，將6九從被子裡掏出來。
掀開眼皮，看著已經衣冠楚楚的帝莫寒，內心只能腹誹衣冠禽獸。
若不是帝莫寒已經穿好，她會以為他還會繼續。
男人和女人之間差異真的不要太明顯，兩人做的是同樣一件事，為什麼女人到最後動都不想動，而男人卻彷彿脫胎換骨一般。
“辛苦了。”
這大概是6九第一次從帝莫寒嘴裡聽到的一句人話吧。
可是……等他下面說的一句話，這一句人話瞬間變得有些可笑。
她是真沒力氣說話了，不過就是氣不過帝莫寒精神抖擻，心裡不平衡。
“好好休息，等會兒讓水嫋過來伺候你。”
“水嫋？”6九深色複雜，是白天她看見的那個女人吧？
一直站在帝莫寒的左側，看起來很精幹的一個女人。
帝莫寒應該更喜歡水嫋那樣的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
原來她跟帝莫寒關係不是親密啊，不然也不會捨得讓那個叫水嫋的女人來伺候她吧？
心裡有一股暗暗的竊喜。
“嗯。第一次經歷，她比較有經驗。”
聽到帝莫寒的話，6九剛舒坦一點的心突然揪心的痛。
第一次經歷，她比較有經驗。
他這麼清楚，是不是跟她已經許多次……
臉上泛起一抹苦澀，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真的很可笑，心境竟然會因為一個男人的一句話兩句話而不斷變化。
明明之前都不在乎這些的，為什麼這一刻會心痛呢？
緊咬著牙關，努力讓自己酸澀的情緒不流露出來。
或許是6九掩飾得太好，帝莫寒並未察覺到6九的異樣，稍微整理了一下被子，起身離開了蒙古包。
看著帝莫寒離開的背影，眼眶裡的淚水最終還是滑落。
他怎麼會現她的情緒，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次過客。
情緒還沒有洩完，便看見水嫋端著被罩衣服等東西進來。
倒是很迅，帝莫寒才剛出去，水嫋就進來了。
這個女人從頭到腳看起來都很完美，身材好，臉蛋好，而且既有溫柔的樣子，但也透露著一股幹勁和強勢。
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吧？
6九不是沒有傲骨，雖然心裡很難受，可是面對“情敵”她絕不表現自己柔弱無助的一面。
剛剛有些含淚被及時收住，蒙古包內還有未褪去的旖旎，可想而知，這裡剛才生了怎樣“激烈”的碰撞。
水嫋將手中的物品放下，對著6九微微福身“九側妃，王讓我過來給您更衣，打擾了。”
“不用了，我現在不想動，等會兒我自己來吧。”
水嫋唇角微挑，眉眼含笑，溫柔似水的道“九側妃，王特意叮囑，還望九側妃不要為難。”
當看見帝莫寒親自過來，吩咐她過來照顧6九，水嫋是很詫異的。
這是第一次吧，王這樣小心對待一個女人，水嫋不由得多看了幾眼6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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