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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想學月靈國的文字早說不就得了?還特意去報什麼名?簡直多此一舉。”
白月宴去甄醫慈那邊後,甄醫慈得知後對此評價道。
沒多久,餘霧茫果然也來了。
他對這裡似乎很熟悉一樣,一進來,便大大咧咧地坐在甄醫慈的椅子上,彷彿也是這院子的主人。
“你,一邊跟著他學醫術,我一邊教你月靈國的語言。”
甄醫慈道,“得了,你在旁邊聒噪,我怎麼教她?”
“那是她的事了。”餘霧茫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做不到,那就算了。”
白月宴道,“可以。”
一心二用,本來就是她修習分神術的練習之一。
第一天上完課,白月宴感到身體裡所有的精神都被抽光一般。
一整天,她腦子裡除了迴盪著甄醫慈滿嘴的藥名和醫理,便是餘霧茫那線團般纏繞在一起拗口的鳥語!
第二天如此…
第三天也是如此…
半個月後,她的腦子總算不排斥餘霧茫說的那些月靈鳥語,偶爾也能透過語氣,猜出他說的是什麼。
這一日,餘霧茫便不說鳥語了,轉而帶了一大摞書丟給白月宴。
白月宴翻開一看,那一大摞書都是月靈國的鳥語。
她驚訝,“大師父,你怎麼有這麼多月靈國的書?”
這些書的書邊泛黃,顯然有些年頭了。
甄醫慈道,“因為你大師父的母親以前就是月靈國的人。”
餘霧茫像是不大願意提起這件事,“甄醫慈,就你嘴巴大,什麼都和她說。”
甄醫慈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餘霧茫又轉頭對白月宴,“這裡面的書,有些備註了意思,你自己拿回去看,看不懂的再來問我。以後的課就這樣了。”
白月宴滿腦袋的問號,這樣就完了嗎??
狂風暴雨般的凌亂後,她隨即平靜下來。
餘霧茫這半月來,雖然日日都在教她,但他臉上的不耐煩也是絲毫不隱藏的表露出來,每天臉上的都寫著‘老子懶得教,誰愛教誰教’,他能堅持教她半個月,白月宴自認也算難能可貴了。
“沒錢了,給我錢。”餘霧茫臨走的時候,十分自然地伸手朝甄醫慈要錢。
而後者則十分自然地拿出錢袋,遞給給他。
兩人之間的互動,十分自然,自然地像在此之前已經生過成百上千次類似於此的場景。
也是,白月宴想起,餘霧茫懶得上課,懶得教弟子,符師學院沒把他開除,已經是奇蹟了。還天天酗酒睡懶覺。
能有錢才怪!
而他有一個做著最賺錢職業的天醫朋友……
怪不得會朝甄醫慈要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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