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拿起酒罈,仰頭喝了起來。
一股股濃烈的酒水鑽進她的喉嚨,彷彿一股火直燒到肚子裡。
餘霧茫在旁拿著酒壺湊到嘴邊,目瞪口呆地瞧著白月宴如此直截了當的喝酒方式。
半罐子酒水下肚,白月宴已經感覺自己腳步虛浮,有些神志不清了。
“夠了。”餘霧茫奪下她的酒壺。
喝多少酒,並不重要。
他讓白月宴喝酒,是為了讓她喝醉,身體出於麻木狀態,這樣修煉那個符術的時候,感受到的痛苦就沒有那麼強烈了。
“丫頭,腦子還清不清醒?”
白月宴打了個酒嗝,點點頭,“我很清醒,就是眼皮有些重,大師父你等等,我把眼皮撐開些。”
說著便兩隻手去扒拉眼皮,勉強算睜大的眼睛,“大師父,我好了!”
餘霧茫伸手,手指點在她的額頭,“現在我的符力會進入你的身體,感受一下這股符力是怎麼執行的。待會兒你就按照這個符力執行方式,使出那個術法,聽清楚沒?”
白月宴點頭。
一股符力,如同奔騰的江河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著。
在人的身體裡,除了符力執行的符脈,還有其他許多符力不會去的脈搏,這類脈搏稱為隱脈。
這類隱脈因為常年不使用,所以一旦有符力進入那裡的時候,就會疼痛!
而餘霧茫的符力進入她的身體後,便是往她身體裡那些數不清的隱脈中流去。
那些隱脈像深埋在地底的樹根,符力一闖進去,無數脈搏被撕裂的疼痛,登時讓她那具本來就酒水麻木的四肢甦醒過來。
白月宴幾乎立刻清醒過來。、
那種決裂的疼痛,彷彿將她身上的肌肉一寸寸緩慢刮下!
當餘霧茫收回手的時候,她幾乎同時跌坐在地上,渾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嘴唇隱隱顫抖著。
餘霧茫遞給她一壺酒,沒等他說什麼,白月宴便拿起酒壺,狠狠喝了一大口,酒氣在身體流竄著,身體熱烘烘的,才沒有那麼痛了。
“還能不能繼續?”餘霧茫喝了一口酒。
“能。”白月宴鄭重道。
“看著,當驅使所有符力到隱脈之後,畫出這個符文。”餘霧茫撿了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符文。
“記住沒。”
白月宴點頭。
符文並不難。
難的得是迫使符力進入那些隱脈之後,身體會產生難以忍受的肌肉撕裂痛苦。
“我來給你演示一遍。”餘霧茫喝了一口酒,把酒壺放到桌子上後,來到屋前面的空地上,伸出食指和中指,迅在身前畫出剛才演示過的符文。
白月宴清楚地看到他手上,血管在隱隱跳動著。
這應該是符力進入隱脈之後的體現。
畫完符文,五指收回符文,將之籠在手中,往地上一拍,符文便出現在他腳下,爆陣陣金光。
白月宴清楚地看到在他身後有個金色的虛影,看起來像個人影。
他站起來,那金色虛影也跟著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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