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過後,珍珠身上的傷差不多已經好了七七八八。
由於害怕還有其他人會突然進攻。珍珠這幾天都和白月宴住在一起。
這幾天倒還算平靜,沒什麼人再來了。
過了幾天安心日子的珍珠便有些坐不住了。想去胭脂鋪子看看。
好幾天沒做生意,那得損失多少錢啊!
“小姐,我們現在可以出門了嗎?”
白月宴坐在桌子邊,對著桌上那一堆珍寶武器了一個早上的呆。
這些東西都是剛來帝都的時候,從紀元成他們身上搶過來的。
珍珠一直不明白白月宴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留到現在,既不拿去扔掉,也沒有拿去當掉。
白月宴手裡婆娑著一枚銀色的魂器,道,“得罪了那幾個人,你還想著能安生做生意麼?要錢還是要命?”
珍珠被白月宴懟地不敢再說一句話。
許久,白月宴豁然起身,也不知道要去哪裡。
“我出去會兒,你在家裡小心點。”
白月宴來到大街上,往一個方向行去。
將軍府那邊最近雖然沒什麼動靜。
但是不代表紀元成以後不會再幹出什麼事情來。
這次他找珍珠的時候,自己在她身邊,還能保護一下她,但是總不能無時無刻都待在她身邊。
除非找到什麼一勞永逸的法子。
走著走著,很快便來到了聖使行宮。
聖使行宮大門一排護衛在圍牆外面來往巡邏,竟是比皇宮還森嚴幾分。
白月宴瞅準一個時機,一躍而起,翻過圍牆,進入行宮之中。
夜幕降臨,再加上她身法輕盈,在暗夜中掠過也無人知曉。
行宮前方是一片寬闊的廣場,那隻巨大的白孔雀匍匐在地上,慢斯條理地梳著自己的羽毛。
行宮旁邊的一個側門裡,幾個宮人端著水盆從裡面進進出出的。
過了一會兒,雪女身穿一身白色便衣走了進去,其餘的宮人盡數從裡面退出來。
白月宴從黑暗中直起身子,翻身躍上了那宮殿上的屋頂,輕手輕腳地落下,仿若一片羽毛落在上面。
隨後揭開一片琉璃瓦,往底下看去。
現下面是一個浴池,滾燙的熱水中,膚白賽雪的女子正泡在其中,露出一雙肩膀,閉著眼睛愜意地享受著。
白月宴看了一眼宮殿前方的白孔雀,從袖子裡摸出一枚石子,凝聚內力,將那石子擲向它。
只聽得一道極為清脆的‘崩’的一聲,那石子打在它的翅膀上,登時便一陣怪叫起來。
宮裡的宮人被紛紛驚動,來到外面。
雪女也緊忙披著外衣,從浴室中跑出來。
便是趁著這個機會,白月宴從屋頂悄無聲息地翻下來,潛入浴室之中。
她手上帶著一雙自己用魚泡做的手套,取出那枚魂器,放在浴池旁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瞥見架子上還有一條褲子和肚兜,思緒翻轉,便將之一起收入空間。
隨後從浴室裡悄悄離開。
離開了聖使行宮,白月宴直奔將軍府而去。
此時夜色四合,將軍府裡一片沉寂。
牆頭上,一隻夜貓悠閒緩慢地走過,忽然感到旁邊一陣微風吹過,抬起頭,四處一望,卻什麼也沒找到。
白月宴往府裡的某個院子行去。
因為昨日已經來這裡踩過點了,所以很快她便找到了紀元成所在的房間。
院子裡一片沉寂,沒有一點聲響。
白月宴輕輕躍下牆頭,來到窗戶邊緣,只聽得裡面鼾聲如雷。
白月宴推開窗戶,進入裡面。
紀元成像只死豬一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白月宴拿出偷來的肚兜褲子,塞到他的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