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宴並不能操控這些邪祟,每當有邪攻向她的時候,她便會用手中的銅鏡將攻向她的邪收入銅鏡之中。
赫連鈺便是看中了這個時機,提劍朝她刺去!
——他是六階符王,怎麼樣她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更重要的是,只要他和她近戰纏在一起,那些邪祟就會無差別地攻向她和他!
兩人的實力加在一起也未必是一頭邪的實力!
她在迫於壓力的情況下只能重新收回這些邪祟!
赫連鈺朝白月宴撲來的時候,後者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圖。
赫連鈺帶來的幾個手下在那幾頭兇殘的邪手下根本不堪一擊。沒多久那幾人便被那幾頭邪撕地粉碎!
緊接著,它們便將注意力轉到白月宴和赫連鈺兩人的身上。,起身朝它們撲來!
它們度極快!彷彿風一般!轉瞬及至!
赫連鈺心道這幾頭邪祟的度也太快了,他甚至有點擔心白月宴無法及時收回這些邪祟,於是即便收回了自己攻向白月宴的長劍,轉身落到白月宴身後!這樣一來,就算白月宴無法及時收回這些邪祟,有白白月宴在前面擋著,他也能找到時機離開。
而白月宴收回這些邪祟,他落到她的身後,也可以趁她不注意,從背後偷襲她,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總之不論她怎麼做,皆是必死無疑!
生死只在瞬息之間!
幾頭邪祟轉瞬及至,就在撲向白月宴的時候,憑空消失了!
赫連鈺心裡微微驚訝了一下,沒想到這丫頭度還挺快的。
但是剛才她一心想著收回這些邪祟,肯定想不到他會從後面攻擊吧?
赫連鈺手中長劍已經直直朝著白月宴的背後刺去,凌厲如寒風!
然而長劍在離白月宴只有一寸地方的時候,卻再也刺不進去了,如同刺到了一面透明的銅牆鐵壁之上。
他不肯死心,加重了手裡的力度,以他劍尖為中心,一道波紋擴散。細細一看,赫連鈺才現,那竟然是一層防禦結界!
——怎麼可能?
他明明沒有看見她畫符,而且剛才幾頭邪攻向她,她怎麼可能一邊收服那些邪祟,一邊畫符?
…但是其實也並非不可能,就像那個人一樣…分神術,只要會分神術,便能做到!
赫連鈺心知不妙,忙急後退!踉蹌站穩身體。
白月宴緩緩轉身,一張臉說不清的清冷,彷彿一把鋒芒斂藏的刀子,開始慢慢從刀鞘中抽離出來…
赫連鈺緊張地嚥了口口水,他告訴自己,自己可是六階符王,怎麼可能打不過這個毛頭妖怪,就算她會分神術又怎樣?頂多就是能同時畫兩道符文罷了。
但是她符力低微,就算畫出十幾道符文,也未必有他畫出的一道強!
一念及此,他扔掉手裡的長劍。
屬於這是屬於符師的戰鬥,他不信自己會輸。
“萬丈光牢!”他抬手,一道綠色的符文懸浮在空氣中轉瞬即逝,無數綠色光點朝白月宴飛去,彷彿螢火蟲一般。它們迅將白月宴圍在中間,一顆光離子爆裂,化成一灘水,看起來更像一塊碎片,無數粒子啪啦爆裂,化成無數碎片凝結在一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光牢結界!度奇快,甚至一點也不給白月宴反應的機會,便將她困在了其中!
赫連鈺得意道,“這可是一品天階符術,就算你是天階符術,也未必能打破這道結界!”
他自以為這麼說一定能嚇住白月宴,他並沒有說自己是天階符脈,但是能使出一品天階符術,他是什麼血脈,只要不是傻子三歲小孩,都能知道。
但是他說完之後,才現白月宴根本沒搭理他,而是在迅畫一道符文。
她兩隻手同時畫符,正在畫一個複雜的符文!
見到白月宴畫的符文之後,赫連鈺全身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寒毛。
那麼複雜的符文,若是叫他來畫,他必定要耗費很長時間,但是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那符文已經到了最後的收尾階段!
“金獅召喚!”
白月宴厲聲呵斥道!
那複雜的符文形成,一頭金色的獅子從符文中央奔騰而出!
帶著山崩海嘯的氣勢,一頭撞向赫連鈺佈下的萬丈光牢!那萬丈光牢瞬間便彷彿摔碎的鏡子,碎裂成一片片的光片!
強悍的金獅破鏡而出!直奔赫連鈺而去!
赫連鈺腦海一片空白!
——金獅召喚術,被譽為最強一品天階符術!這符術不是東大6上那一等帝國的戰神將軍的成名符術麼?為什麼這個小丫頭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