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國土安全部大廈。
原本慢條斯理空曠的控制中心,現在人頭傳動一片繁忙,安全域性人員正對著電腦忙著處理資料檔案,同時控制中心內電話鈴聲此起披伏一直沒有中斷過。
不知道的人,還以東京再一次被人登入了。
控制中心正中央放置了一面液晶顯示牆,上面顯示的從左到右依次是全球地圖,日本全境地圖,還有東京地區地圖。
三幅地圖相同的點就是,一個醒目的紅點在閃爍著,稍有一點地理知識的人一眼就能現其實三幅地圖上的紅點其實在標記著一個地方,那就是東京港區的都高上。
很少出現的在總部的副局長河野秀太郎,屹然站在總指揮台上。
河野秀太郎一個小時前,他還在東京的銀座享受夜生活,接到總部的緊急電話被自己的手下用軍用直升機接回了本部。
國土安全域性分析家正抱著膝上型電腦,語極快的彙報,“港區都高出口,生了惡習的飆車槍械事件,根據最新得到的訊息,其中一夥可能就是近期活躍在東京的神秘組織,綁架各個家族的未來繼任者,襲擊光暈號遊輪而那個事件是近年來造成人員傷亡最多的惡性事件。”
分析師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河野秀太郎,嚥了嚥唾液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半個月前襲擊了皇居。”
另一名分析師興沖沖跑過來,甚至是忘記彙報的基本禮儀就把話插了進來,“報告河野長官,都高事件最新訊息傳來,這次的死亡人數……”
河野秀太郎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火急火燎的分析師,沉聲說道“說,現在沒有什麼顧忌。”
分析師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二十一人死亡,三十五人受傷,其中有十二個人是重傷……”
河野秀太郎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對著剛才彙報的分析師用聲嘶力竭的語氣喊道“幫我準備一架直升機我要去現場。”
河野秀太郎連忙搶過分析師手上的報告接過,河野秀太郎臉色由肉眼可見的由紅轉白,然後又由白轉紅,期間來回幾次,落在旁邊兩位分析師眼中,更是心驚膽戰他都不約而同在心中祈求者,這個磨人的彙報快點結束吧,副局長的憤怒依照前幾次的慣例是會波及無辜的,想到上一次彙報皇居遇襲倒黴蛋他們就瑟瑟抖。
控制中心的其他人都小心偷偷的看向這裡,臉上大家都不約而同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同時內心慶幸自己運氣好,沒有在這個節骨眼上要去摸老虎的屁股彙報情況。
此時他們都知道,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會點燃河野秀太郎的怒火。
不過正盯著手中報告反覆觀看的河野秀太郎,現了一個他熟悉的名字,報告上赫然出現花山院千代名字的字樣。
“怎麼回事為什麼部長還沒有來,我都已經到了快一個小時了,為什麼田野洋介那個老傢伙來沒有來!”河野秀太郎對著身邊兩個分析師問道。
兩個分析師聽到此言,身子都不由的顫抖一下,他們怎麼可能知曉田野洋介局長在那,局長平時都是神出鬼沒的,完全沒有任何的規律可循,聽調離部門的前輩說,田野局長最長的一次沒有局裡有著一年半之久。
當時國土安全域性上下都在流傳,田野可能是死在了廣袤的非洲大草原上,就連屍體也成為了豺狗的食物,但最後一切沒有實際的流言在局長歸來時都終止了。
但經過了這一次後,安全域性上下所有人對於田野局長的消失也就見怪不怪了,以至於後面消失一個多月也沒在局裡引起一絲的波瀾,局長的消失成為了大家認為屬於他的一部分,也就沒人在意了。
在直升飛機上河野秀太郎就得知事情的大概,看到名為江川渚的名字腦海中河野秀太郎想起一個黑少年的身影。
同時東京警視廳也得到了訊息,畢竟這是生在車流頻繁的都高架上,隱瞞事情顯然是做不到的,他清楚明天早上所有報紙的頭邊頭條都是描述的這件事。
一位分析師專家望著大螢幕上猜測的說道“為何對隱藏在低下的秘密組織不惜暴露在陽光之中?也要獲得江川渚,其中是有那些是嗎錯過的?”
他的助手向他彙報道“警局、交通部、皇室、還有國會的言人都在來得路上。”
助手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小心的看了一眼河野秀太郎的臉色,他實在擔心河野秀太郎會在他們面前爆。
河野秀太郎被爆炸量的訊息弄的心煩氣躁扶額吼道“趕緊把鈴木正雄,給我帶過來,如果他說在睡覺不來的話,就叫人連人帶床搬來!”
“你們兩個來處理這件事。”河野秀太郎兩隻手個一邊重重的拍了拍分析師的肩膀。
“遵命!”
“收到!”
河野秀太郎走在出口的路上,突然回頭說道“緝毒部臥底職位人手稀缺……”
聽到的瞬間兩位年輕的資料分析師臉色慘白,被河野秀太郎如劍刃冰冷的目光掃到後,兩人身體都同時抖動了一下。
要知道,緝毒部門是所有執法機構中傷亡最多的,而緝毒臥底就是在這裡面奪得了死亡數量的桂冠。
這幾乎可以被稱之為在冥河之路路,除了弄溼鞋子之外,還有就是稍有不慎就會被冥河裡的鬼吞噬。
而且更重要的就是一般,緝毒臥底選取的都是其他部門的人員,這樣做是最大限度保護臥底人員的訊息,畢竟沒有人他們更清楚,在人心這點上是沒有不透風牆的。
而臥底如果被現後沒有及時脫離下場都是很慘的,東京灣底還有很多混凝土塊沒有打撈上來就是這最好的證明,現實往往比想象的更加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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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車上下來的小澤惠美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見四面八方傳來嘈雜的警笛與喇叭聲,伴隨著氣浪翻湧強光探照燈照亮了整個區域。
小澤惠美下意識的抬頭望去,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家白藍相間的警用直升機,藉著直升機上的指示燈隱約能看見散著冰冷光澤的槍口,直升機上之人各個全副裝頭戴頭盔動作整齊而化一,顯然是長期接受訓練的結果。
“這就是這個國家的國土安全部隊,處理法律觸及不到之地的武士。”杉浦浩平看到小澤惠美的疑惑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