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回來就好,您先坐下,我去熱口齋飯,讓綠筠慢慢跟您說!”冬香見她灰頭土臉還以假面示人,這一路小姐定吃了不少的苦。
“到底怎麼回事?”月輕玉皺了皺眉毛,面沉如水。
綠筠褪去她一身外衣,伺候了她洗臉,邊更衣邊緩緩道來
“璃王府的守衛是被淑貴妃娘娘罰走的!”
“淑貴妃在國安寺?”月輕玉頗感到意外
“不僅有淑貴妃,還有嘉柔郡主、二小姐、三小姐都在!”
嚯,都湊成一桌麻將了!
“昨日淑貴妃以替九公主贖罪為名來國安寺懺悔,郡主得了信兒怕她難為小姐便也跟了過來,隨後不知是巧合還是商量好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來國安寺還願!”
這麼湊巧,想想都覺著好笑!月輕玉冷笑一聲
“淑貴妃你娘娘聽聞大小姐也在寺中,便以“探望”為名來了禪房,可璃王府的守衛恪盡職守未曾放任淑貴妃娘娘進來。
淑貴妃稱小姐拒人不見又如此張揚讓璃王府的人把守房門...璃王與大小姐過從親密,言行有失,尚未成親便行事如此昭昭,她...”
綠筠只覺著淑貴妃那些話難以啟齒,在禪房門外大罵小姐與端王行為不檢點,小小年紀耐不住孝期孤苦,私下裡在寺廟裡私相授受,暗結珠胎!
璃王不放心,便派了守衛在此把守為他兩的醜事遮羞,就這麼著璃王與小姐的事在國安寺便傳開了。
“淑貴妃說的難聽,嘉柔郡主不忿她如此顛倒黑白口角上生了齟齬。淑貴妃不敢把郡主怎麼樣,但命人對璃王府的侍衛杖責八十,以儆效尤!”
“杖責八十...跟殺人有何分別?這些侍衛怎麼樣?”月輕玉目光銳利的掃了一眼
綠筠眼角有些淚花“受完刑,這些侍衛幾乎就剩了一口氣,淑貴妃娘娘稱這些人是璃王府的奴才,命人正午時時分用國安寺運菜的板車給運回了璃王府。
那板車顛簸,又是午時..太陽正毒,十幾條人命還沒到璃王府便都被活活曬死!”
總之,慘不忍睹!
月輕玉沒想到端王竟然把淑貴妃請了出來,更沒想到淑貴妃如此狠毒連侍衛都不放過,活生生打死了十幾條人命!
月輕玉惱火至極,“月如媚在我走後便追到了國安寺,想必昨日之事亦是她主導的?”
“小姐說的沒錯,是二小姐聲稱親自看著璃王來國安寺探望並留了守衛於此,禁止任何人探視!”
很好,月輕玉抬起眸子,目光帶著冷意。
“你身上的疹子是怎麼回事?”
“罰了守衛後,淑貴妃口口聲聲說要維護小姐女兒家的清白,便帶人硬闖了進來。
奴婢自小對杏仁過敏,便喝了一盞杏仁乳茶,帶上風帽聲稱得了麻疹,眾人皆怕被傳染,奴婢再用口技便矇混了過去!
不過有郡主在,派了大夫抓了藥,本就是尋常紅疹,再喝兩副藥就好了!”
月輕玉被氣的有些肝疼,眼底一片怒火“這幾日辛苦你們了,好好調養著!”
“噔噔噔!”門口再次傳來一陣叩門聲
這麼晚,怎麼會有人叩門?
二人一臉警覺,門外響起“小姐,屬下月武!”
月武?
“開門!”綠筠連忙跑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聽到綠筠的驚呼,月輕玉連忙起身走了出去。
冬香被月武抱在懷裡,月忠肩上還扛著一個男人。
壓制著心中滾燙沸騰的怒火,強迫自己保持理性,一遍遍又一遍遍的告誡自己,要清醒,要穩妥,不可冒進。
“冬香怎麼樣?”
“都是屬下一時不察,沒想到這廝去在廚房,屬下聽到冬香的叫聲,才現他把冬香打暈了!請小姐責罰!”月武垂頭道
“用這個!”綠筠取來定神香,在冬香鼻口晃了晃,那冬香腦袋晃悠了兩下,慢慢的有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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