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眾人的面,趙二夫人拿出俯低做小的姿態,含淚哭道
“我也知道我們趙家配不上定國公府的臉面,可孩子們是真心的啊,我這做母親的不過是丟些臉面,若是能得二爺二夫人割愛將四小姐嫁到我家來,我就是把腿跪斷也是心甘情願啊!”
還要不要點臉?看她這一水兒的紅衣,金釵玉釧的,知道的是侯爺讓她來請罪,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回孃家呢!
做了這麼下作之事還在這搬弄口舌是非,簡直是噁心至極!
二夫人躲在門後,雖然早就做了心理準備,可聞言還是差點忍不住衝出去扇她兩個巴掌!
月輕玉見狀連忙把人拉住
現在趙二夫人將聲勢鬧得越大,摔得時候才越疼呢。
“二嬸,趙二夫人若是個要臉的也沒昨日的事了,您瞧著這幾個挑事的婦人每說一句眼神都會不自主瞟向趙二夫人,定有貓膩!
現下由著她說,且再看看她有什麼後招,我們好做對策!”
二夫人覺著有理,贊同的點點頭,她自問也是個細心的,沒想到玉兒不僅聰明,心思也這麼細膩,默的有些心驚!
丫頭們撐著傘,幾個人就在暗處靜靜的看著。
“趙二夫人,你這話不對,定國公府這樣的人家那可是家規嚴明的,你這般跪在這兒怕是你們自己要攀人家的親戚吧!”身後的另一個婆子開腔
趙二夫人給說話的婆子一個獎勵的眼光,激動顫抖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我們趙家再是個不上臺面的也做不出這等下賤的事!
滿東武朝你去打聽打聽有哪個婆母跪在門口求兒媳下嫁的?
若不是為了這兩個孩子,我何苦這般?”
這傢伙,八字沒一撇呢就敢自稱婆母了?
淚眼婆娑的說完,示意趙家的隨行嬤嬤將四小姐的錦匣拿了出來。
那盒子上有定國公府的族徽,有幾個明眼的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這是定國公府的東西!”
“這可是四小姐與我兒的定情信物,我可不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趙二夫人拔尖了嗓子道
有了實證,趙二夫人的話便有了可信度,瞬間話鋒風向便倒向了趙二夫人,看來四小姐真的與人私定了終身。
趙二夫人腰板挺了挺,得意的望著定國公府大門上四個鎏金大字,呸,什麼侯府,還不是她掌中的玩物?
定國侯要打她的臉,讓她給四小姐請罪,哼,什麼金枝玉葉等她嫁入趙府看自己怎麼搓磨她這個兒媳!
“哎呦,連信物都有了莫不是真如趙二夫人所說有了尾?
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讓婆母跪在這?”
“這定國公府也太囂張了!”
“哎,我還聽說昨日四小姐好像還投繯上吊了,你說這孩子們有意做長輩的該成全成全唄,難不成還真逼死女兒不成?
都說這二房夫人最是宅心仁厚,對自己女兒都這樣,看來都是唬人的,這樣的人家女兒還這般不檢點,誰家敢要啊?
你家敢麼?”
眾人紛紛如牆頭草一般附和著,少有幾個爭辯的很快被人群的討伐聲湮沒了下去。
趙二夫人忍著心裡的笑意,她可是花了不少的銀錢僱了這些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