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沒想到綠筠的手勁甚大,心窩裡陣陣刺痛。
孔武半路上瞧著綠筠姑娘已經把人帶進來了,識趣的沒吭聲。
白左是外男不方便入院,白李氏在門口打掃了身上的塵土,跺了跺腳底的泥彎著身子進了屋子。
屋子乾淨奢華的不敢下腳,月輕玉見她來便賜了座位,白李氏拘謹的不敢坐。
“白大娘若是如此以後可怎麼在府上幹活呢?”月輕玉道
“大小姐抬愛我們母子感激不盡,我這笨手粗腳的小姐上身的東西實在不敢碰!”
“也無妨,我瞧著白大娘的繡工與常人不同,大娘若是願意我貼身的衣服以後便交由您來做,我呢小時候也沒學過什麼刺繡,這教我刺繡的月例我單獨算給您,這樣可好?”
能在這做工哪裡還挑剔別的,自然都是極好的。
只是一樣...白李氏不知如何開口
月輕玉早就布算好了“這府中本來有耳房,白大娘可住在府上,可白公子卻是不太方便。
我名下呢有一處宅子,雖是小了些可就在兩條街外,您和白公子也是夠住。
若您想繼續照顧白公子的起居,我可按市價的一半租給您,從您的月例中扣,您說怎麼樣?”
白李氏是個明白人,她知道這是大小姐給她留了臉面,不讓她覺著是在施捨於她們母子,跪在地上連連叩頭謝恩。
“好了,既這麼說定了,這幾日您便準備著搬過來吧,左右院裡這幾日無事,鑰匙正好又在冬香那,便讓她帶你們過去!”
月輕玉讓綠筠扶起了白李氏,又傳了冬香過來,這丫頭見白大娘來了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而白左就沒了這麼好的待遇,月武見綠筠把這小白臉領進了院門,一臉的戒備。
月忠瞧他這副要殺人的模樣,好奇道“怎麼回事?有仇?”
有仇!
月武小聲道“你這個憨貨,這小白臉與大小姐幼時救命恩人十分相似,現在又把這人帶進來院兒,你說王爺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那王爺現在這樣,這事得瞞著!”月忠道
怕就怕瞞不住,鬼知道王妃身邊還有沒有王爺的暗探,早早打了還好,若是小姐收了這人在院子裡啊,估計不用等到天黑王爺便會殺過來。
兩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又同時一臉不爽的看著白左。
這種帶著醋意的眼神看得白左心裡毛,自己老老實實的站在這,招誰惹誰了?
很快,冬香帶著白李氏出來,見兩人熟絡的樣子白左心裡鬆了一口氣。
“白公子,今日天也不早了也別回去了,左右府上有新的被褥,今日且在宅子裡住下,我帶大娘和你去瞧瞧!”冬香柔聲道
媽呀,這聲音讓月忠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冬香姑娘今兒是不是沒吃飯啊?
聲音咋這麼小?
月武趁著機會自告奮勇道“冬香姑娘,我送你們去!”
月忠不高興的踢了他一腳,孃的,剛才怎麼說的?
怎的叛變了呢?
月武這個憨憨,我不得找到這小白臉的老巢麼?萬一是大小姐金屋藏小白臉呢?
月忠對,你說的對,快去!
冬香看不懂兩人的擠眉弄眼,吼了一句“快點!”
“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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