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舉有義可與他心中的理想還差那麼一點點,話趕到這兒又不能應下,話卡在喉嚨裡噎的他一張老臉得泛紅。
最後還是李管家圓場道“大小姐所說侯爺定要思量一番的,宗嗣一事馬虎不得那人品、家世還有人家還有沒有別的族輩...都是要細細考量的。”
月輕玉不贊同的說了一句“我覺著爹爹不會介意的!明兒我就問問去,明明就是個好法子!”
這話是對著李管家說的,帶著笑意的眼睛卻是看向了定國侯,他知道自己這把劍怕是要保不住了,若不給這姑奶奶哪日攛掇了兒子去收養幾個瓜娃來堵他的嘴,是極有可能的。
定國侯抬眸,在月輕玉再次向他投來詢問的一瞥的時候,他淡淡頷。
月輕玉“祖父同意了?”
這擺明了就是威脅,跟搶有什麼不同?
偏她眼皮一挑開始講自己將如何愛惜,如何用這把劍懲奸除惡,重振家風。
定國侯看了眼說的天花亂墜的的孫女和庫房大門的鑰匙,想他老爹傳給他的劍就這麼給這丫頭了?
一百個不服氣,不甘心!
心中翻了一個大白眼,用下巴挑了一下李管家,示意去拿吧!
李管家哎!
月輕玉歡歡喜喜的抱著劍出來,那老爺子還十分客氣的送她出來,整的她怪不好意思的,害的她福禮了好幾次才將祖父給勸了回去。
老頭兒還挺小氣!
她用軟布小心的擦拭著這把陪了她多年的夥伴,殘廢後她幾乎每日都在懷念當初執劍天涯時沒有多殺幾個奸佞,沒有多做幾件好事,而今世定要彌補這些遺憾。
“大小姐!”門外傳來綠筠急促的叫聲
“進!”
綠筠見她拭劍便繞過書案立於其左側遞上兩封信和一口信“尚文和大公子傳來的!”
她放下劍,一一看過,最後一封摸起來實在是厚了些,拆開一看果然是信中信,那字卻眼熟的很,手中卻遲疑,僵在那裡猶豫著該不該開啟。
綠筠打眼兒一瞧王妃親啟,便知這是璃王寫給大小姐的私信連忙關門退了出去。
“綿思遠道,咫尺天涯。輾轉不見,宿寐夢之。紙短情長,棄捐勿復。見信既安,各自珍重。”
寥寥十幾字唯有思念,戰場的苦寒和病痛全部由他一人獨自承受。
“寫信要寫重點不知道麼?你身體怎麼樣?什麼時候回來?這才是重點,什麼都沒說,寫這些個有什麼用?”
她獨自紅著眼眶對著信自言自語,提筆舔墨一張白紙上訴說著心裡的擔心和煎熬,閉了閉眼,頓了許久才睜開,想著大哥和尚文信裡的話又連忙拿起筆給雙方寫了回信。
綠筠再次被傳了進來時,案桌上三封信大小姐只遞給她了兩封,分別送往璃王府和輕府,最後一封不知為何被大小姐收在了妝龕匣子裡。
她也不便多問連忙把信交給了月忠和月武,不出半個時辰兩封信便出現在了尚文和輕千尋的內室當中。
二人拆開一看,下一步的計劃赫然紙上。
第二日遲柏山一身玄色長衣隻身騎馬而來,過府後先是拜見了侯爺和大爺,再由大爺親自帶著直奔雲榭院,外男入院十分引人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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