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在膠東曾提起過璃王查到了端王勾結靳鶴生的信,這信你可見過?”
月輕玉搖搖頭“沒有,當初只是聽王爺提起過。”
沒見過?
那這信的真假又如何知曉?
那極有可能是找人仿字偽造的嘛!
“人家說什麼你便信什麼,當真是女大留不住!”月少堂不滿道
這門親事都沒經過他的同意,怎麼就定下了呢?
現在想想還有種做夢的恍惚,唉~
月輕玉“....”
“爹,您的女兒又不傻,知道什麼話能信什麼話不能信!”
“端王這個人,對女兒和如媚不曾有過半分的真心,唯有利用二字。他看中的不過是爹爹手裡的劍罷了,若他自己得不到斷不會便宜璃王。
這種皇位之爭的手段戲本子都說過的啊!”月輕玉接過冬香摘好的果子,放到嘴裡吃了起來。
午膳過後肚子裡油膩膩的,現在吃些果子正好。
月少堂將心中的懷疑壓下,似玩笑般道“爭與不爭,幸與不幸,皆在一念之間,端王何其聰明?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若是爹爹早能識破他的真面目...也好早做些安排!”
他好狠狠的從端王身上啃下一塊肉來,償了那數萬忠魂的冤屈。
月輕玉眼中閃過狠戾,笑道“現在也不晚嘛!天道昭昭,他做的孽老天會收拾他的,爹爹且等著看唄!
更何況端王丟的是他老子的臉,是皇室的臉!如今最該愁的是陛下,爹爹愁眉苦臉倒整的像是你兒子犯了錯似的。”
這話說得極其放肆卻也十分符合她的性格,在眾人心裡她不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丫頭麼?
可偏偏是這個毛丫頭非得要把天捅出一個窟窿來瞧一瞧,這天上到底有什麼吸引人的!一個個的不擇手段,不顧道義的往上爬。
月少堂想了想,點頭道“玉兒說的對,舉頭三尺有神明,爹爹就等著看!”
她嫣然一笑,這便對了嘛!
如她所言,正德宮內皇帝老兒已經是焦頭爛額,憤怒砸了手中青花繪纏枝紅梅的瓷茶盅,氣得坐不住來回走動,淡黃的茶水頃刻將細絨地毯弄的一片狼藉。
嘴裡不停的罵著吳之海“吳家好大的膽子,簡直是放肆!放肆!”
即便是這樣還是不解氣,摔了幾個黃地畫琺琅盤龍瓶,大殿內宮女太監個個如鵪鶉似的以叩地,屏息不敢言語。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啟稟陛下臣帶領的禁軍已經查封了端王府,端王苦求面聖說自己是冤枉的,側妃亦是數度暈厥,臣恐再生事端特來稟報,請陛下定奪!”禁軍領高衍執令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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