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這門沒那麼好進!”寧雅郡主又望了望,雖然群情激昂都是為這女子打抱不平的,可敢往裡闖的沒有幾個,都是痛快痛快嘴,唬著女人撕鬧他們好看熱鬧罷了。
“進不進只在唐國公夫人一句話上,我瞧著這女子穿衣用度上比富貴人家的小妾還要好上三分,想來在何廷明那應該挺得寵的,只要他認了這對母子便好了,這女人也算是如願以償。
有一個庶子橫著,郡主便有了退親的理由,只要瑞郡王點頭郡主的心事便了了一半!”月輕玉道
“這可比抽他一頓痛快多了!多謝姐姐替我籌謀,這份恩情蓁蓁永記於心!”寧雅郡主目光感激道
“你我投契何須這麼客氣?再說了這件事大半都是四妹妹的功勞,我不過是撿了訊息設了個局罷了。”
“四小姐的好我也記著呢,改日我定好好去謝謝她!”寧雅郡主笑道
“那何廷明會認下這母子麼?”她有些擔憂
若是不認,那這對母子又該何去何從呢?
月輕玉也不知道答案,抬眸往大門處望了望,只瞧著那女人哭的可憐,可做人外室的又有幾個不可憐呢?
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罷了!
或許她原本是有機會做尋常人家的正妻的,又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沒得選擇,只能順從著命運的安排隨波逐流呢?
不多久,遠處傳來馬蹄聲。
女子循著嘞馬呵聲望去,認出那驅車的是九爺身邊的人,忙攏了攏耳邊的碎衝著那個方向喊道“九爺!”
馬車中的何廷明正醉意熏熏,聽聞有人叫他掀了車簾望去,烏泱泱的一堆人看過來。
“誰啊~嗝~”打了一個酒嗝兒
眾人嫌棄的捂了捂鼻子
女人撥開人群湊上去,剛咧開的笑容在看到車裡衣衫半露的花娘時僵在了空中。
“蕊娘?你怎麼在這兒?”何廷明伸出手向那名叫做蕊孃的女子胸前襲去。
蕊娘被他這個動作嚇得後退幾步,她忍住心中的醋意,拿出通道“九爺這可是你的親筆?”
何廷明接過來盯著信,很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是本公子寫的,怎麼樣,是不是文采飛揚啊?哈哈”
蕊娘臉上露出紅暈,手上暗自用力將剛止住哭聲的孩子掐的大叫。
“睿兒乖,睿兒不哭,想爹爹了不是?”蕊娘哄著懷中的孩子,一臉的心疼。
何廷明見蕊娘跪下,哭的梨花帶雨,“九爺,蕊娘十月懷胎拼著九死一生給九爺生下的孩子,如今卻被人汙衊成是野種,妾身命如草賤可這孩子是九爺您的親骨肉啊!
您就看在奴家跟了您三年的份上,您不能不認這孩子啊!”
管家看著形勢不對,忙叫人向裡邊傳話,要是九公子當場認下夫人不得氣得吐血才怪。
“誰說小爺我的兒子是野種?誰?”何廷明醉哄哄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蕊娘忙扶著她順勢往他懷裡一鑽。
“九爺~”蕊娘嬌滴滴的喊著,把何廷明的心都要喊化了。
什麼眼光啊,聲譽啊她統統顧不得了,只要九爺認這孩子便好。
“我說的!”府內傳來一句中氣十足的怒聲
唐國公夫人賀氏在一眾丫頭婆子的簇擁下從正門出來,賀氏不過四十出頭但保養的極好,面板細膩,日常裡又喜嬌俏的顏色打扮,這看上去也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一般。
賀氏原本就是宗正府賀家的獨女,嫁入唐國公府多年,與生俱來的尊貴和威嚴令她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度,如今動了肝火這壓迫感更是逼人。
蕊娘使勁兒往何廷明個的懷裡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