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永良四顧打眼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人才道“快點!”
“哎!”四小姐歡喜的道謝,一把拉過輕千意,淚光打轉道“郡主讓我轉告你,沒做過就是沒做過,端王想要藉機推倒輕府是不會得逞的,府外的事你不用擔心,輕大人和郡主我會時常去看望的,郡主說在牢中你要好好保重身子,不要放棄...”
輕千尋整顆心都沸騰著,喉頭抖動著,望著眼前雙目通紅的女子竟一時不知要如何安慰她,只得抬頭擦去她的眼淚,自一開始他最怕的就是她哭了。
怎麼他總是惹她落淚呢?
指尖觸上她柔滑的臉頰,四小姐整個人都向後縮了一下。
外人面前,她從未與一個男子如此親近過。
“勞你費心,時常去寬慰一下祖母和母親,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輕千意道。
一輩子麼?
四小姐不知該如何回應他的一輩子,兩人目光膠著的纏繞在一起,彷彿從來都沒有認真看過彼此一般。
“好了好了!”晏永良不知情趣的打斷了二人,再這麼看下去太陽都要落下山了。
“我...我會等你出來的!”四小姐看著輕千意越走越遠的身影,卡在心裡的話生怕再沒有機會說,對著他的背影高喊道。
說完,便覺著自己定是瘋魔了,這日後該如何見人啊!
寶珠瞪大眼,這還是她家小姐麼?假的吧!?
“小姐...”寶珠扯著她,四小姐整張麵皮都漲的通紅。
輕千意渾身猶如被電流激過,頓住了腳步回望她,死死咬著嘴唇,一句等我,始終卡在喉頭裡說不出口,萬一他死了呢?
生死不明,何談讓她等?白白誤卿一生罷了!
晏永良趁機敲打著“二公子若是有冤屈應盡訴才好,大好年華豈不是辜負了?”
輕家人骨子裡刻著堅守二字,輕千意知道自己守的是什麼,只冷道“晏大人只要明白我是冤屈的便好了,千意已經說過了,我是瞧著那小廝對端王出手才射殺他的,端王以為我也是刺客便持弓想要殺了我,是我奪了過來,我只殺了小廝沒有殺端王和紅姨娘。
大人若是想要求證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不如等端王醒了去審一審他,問問他為何書房中會藏有弓箭,為何要射殺我,紅姨娘之死和他的重傷又是如何生的?
如今他不過是庶人,大人提審一個庶人,陛下不會有異議的!”
端王本就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人,他如今無爵無職刑部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他不怕死也可以把牢底坐穿,就看看端王會不會一直做縮頭烏龜了!
他賭端王還會有所行動,只要他有所動作便一定會有破綻,他等著端王自斷手腳的那一日,即便是不能,他也要把端王困死在端王府裡。
定國侯聽著李忠的回稟又細讀著輕千尋的家書,整個人都在顫抖,端王賊心不死,沒想到會如此狠心,拿著自己的骨頭陷害璃王和輕府。
“李..李忠,快去備車我要去璃王府!”
“侯爺,此時實在不宜出門啊,老奴已經派人去璃王府傳信了,想來璃王府的人心繫璃王安危,知道該怎麼做!”
“錯了!錯了!快去備馬!”定國侯急衝衝的往外走,生怕璃王府的人做出什麼傻事來。
如今斷不可走錯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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