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一間客房外,闞春來轉動了鑰匙卻沒有開啟房門,很明顯,門被反鎖了。
沒轍了,只能來硬來。闞春來稍稍退後,猛然力,用膀子撞開了房門。
木屑亂飛,鎖具零落,屋子裡正在打撲磕三個人有些懵逼,等到想起應該反抗的時候,闞春來幾個猛虎下山一般衝進來,控制了局面。
“黃四?”闞春來對著其中一個留著平頭的男人道。
“你們認錯人了。”男人掙扎著,故作平靜的道。
“靠,你個傻B,犯了事連個型都不捨得換,你特麼的是多麼喜歡平頭?”闞春來樂呵呵的著,猛地揮出一巴掌扇過去,男人臉上瞬間留下了幾個清晰的指印。
闞春來可以確認,眼前就是黃四為的三個混蛋,他擺擺手“帶走。”
的確,正是黃四,他是個老油子,眼見對方沒有出示相關手續,於是更加努力的掙扎起來,嘴裡大聲喊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
聲音戛然而止,闞春來狠狠的對著黃四的肚子來了一記胃錘,黃四倒吸一口冷氣,身形一下子蜷縮起來。
闞春來冷冷的道“我們是想要你們命的人,配合的話,你們能接受法律的審判,不配合的話,明的今你們三個就一週年了。”
另外兩個一臉驚恐的人既沒掙扎也沒喊,但是每人也捱了一記胃錘,身子蜷縮成大蝦的形狀。
這還真是……雨露均霑。
三人被勒上口塞,帶上頭套,推搡著往外走。至於三饒行李,也被蒐羅一空,一起帶走。走廊裡有幾個看熱鬧的住客,遠遠的觀望著,並不敢靠近。
旅店老闆本來打算避嫌、不露面。聽到了撞擊聲後,他匆忙趕來,看了損壞的房門,直拍大腿,追上去喊道“嗨嗨嗨,門壞了,你們得賠!”
闞春來剎住腳步,慢慢轉身,臉上一片寒霜,老闆不由得一愣,不敢吱聲了。
“剛才的1ooo塊錢,不夠嗎?”闞春來冷冷的問道。
老闆懵逼了,一兩秒鐘才嚥了口唾沫,艱難的道“夠……夠了。”
闞春來轉身大踏步而去,旅店老闆一眼看見了打算悄悄溜掉的快遞員,上去一把抓住,苦著臉道“兄弟,我可是為了幫你。”
快遞員無奈的道“大哥,補一下門框,換個門鎖,最多也就是一兩百塊錢。”
“那不行,那樣太難看了,我必須換全新的。”老闆大聲道。
“要不,你把1ooo塊錢給我,我幫你找人換全新的,行不行?”快遞員道。
“當然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偷工減料?你再給拿1ooo,這事就算了。”
“大哥,那你等著,我把人給你叫回來,你找他要,行不行?”快遞員摸出手機,作勢撥號。
老闆臉上陰晴不定,終於試探著道“兄弟,多少給哥添補點。2oo行不行?”
“哥,我就一個快遞員,賺點辛苦錢。”快遞員很為難。
“1oo,不能再少了。”老闆道。
“唉,大哥,要不是你平時對我挺好,我是真不捨得出這個錢。”快遞員無奈的著,摸出皮夾,扯出一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好好,以後咱哥們該怎樣還怎樣。”老闆樂呵呵的接過來,笑著道“你子這次立了大功,獎金還不得拿上千兒八百的,偷著樂吧你。去忙吧,去忙吧。”
旅店老闆施施然進了屋,快遞員眨巴眨巴眼,也趕緊離開了。
千兒八百的獎金?嘿嘿,那是你沒見過世面,爺我這次的獎金是一萬!哈哈,一萬吶!
……
闞春來帶著人離開的時候,所有在附近遊蕩的隊員已經全部匯聚在一起,黃四等三個人被安置在三輛不同的車上,駛離了旅館,往未知的方向駛去。
黃四坐在車裡,心裡驚恐不已。
他當然知道,他這次闖下了大禍,但他原本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糟糕。
他接到的指令只是給穆大老闆的岳父或者岳母製造一些麻煩,然後就能輕輕鬆鬆掙到3o萬,這和上掉餡餅幾乎沒什麼區別。
他考察了很久,盯上了喜歡趕集上店的李媽,本來打算製造個不痛不癢的車禍什麼的,結果前幾突然注意到了李媽脖子裡的金項鍊,然後才修改了行動方案,改為搶劫。
大案子是不敢犯的,黃四知道自己根本惹不起穆老闆,人家如果了狠,逃到哪裡都無處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