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大溫聲細語,“二弟說的沒錯,所謂民不與官鬥,上頭的人所言我們不能不重視。”
“雖然不知思存小子如何得罪了最上面,至少咱們明面上也不能再用思存了。”
“輪不到你們做主。”
梁謹聲音冷淡,低著眸子沒看他們,反倒冰著臉看了眼老爺子。
“思存得罪的什麼人您不清楚?”
梁老爺子輕嘬著茶水,沒什麼表情,“你什麼意思?”
“紀家和人家的孫女婿聯手對付我們,您說是為了什麼。”
“什麼孫女婿,什麼玩意兒!”
梁老爺子老眉一橫,啪地將手裡的陶瓷蓋子敲到杯壁上。
“你把這個屎盆子往我頭上扣?虧你想得出來,不孝子,你是昏了頭了嗎!”
粱謹“跟您脫不了關係。”
“你那個兒子把事情做成這樣,還不都是你這個老子的責任!”
“我有責任您不也一樣。”
梁謹語氣冷的一匹,眼睛盯在牆上的字畫一眨都不眨。
倒了八輩子血黴,他生的這是什麼不孝子!
梁老爺子眼睛一斜,怒氣衝衝的看向還站著的兩人“沒眼色的東西,還不快滾!”
“那堂叔我們就先回去了,您保重身體。”
“堂叔!不行啊,這得有個說法我們不能白虧......”
粱老爺子碰地把茶杯往案几一放,“說什麼,商量怎麼把你從族譜上除掉!”
粱二爺張著的嘴一噎“......”
梁大爺見狀趕緊拽著不甘心的梁二爺走了,並懂事的輕輕關上門。
粱老爺子冷哼一聲,給茶杯裡邊重新添上水,問道“紀家叫你過去什麼事?”
“吃飯。”
梁謹洗了洗茶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吃飯?說什麼了?”
“問我繼母什麼時候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