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切斯對著鏡子,湊著臉看了看,下巴那確實有個很明顯的印子,是回車鍵造成的。
但比起被子彈在身體裡打轉,這點痕跡屁都算不上。
他擰開水龍頭,往臉上撲了幾下,腦子裡轉得飛快,把所有他知道的事都串起來——
佩妮和米勒是一個組的,最近在查一個地下送網路的案子,查到了醫院裡,米勒屁股上捱了一針。
同一時間,三個混混貌似要找那蕭恩麻煩,但突然就莫名病了。
這一針,讓米勒得到了醫院的一個特護病房,以及局長的通融,以監視的名義在那裡住下,監視物件,一個華裔蕭恩。
當晚,佩妮打電話給局長,聲稱米勒有危險。
局長扣我,讓我和邦尼去醫院救援,到醫院,現大門口死了四個三角洲部隊的人。死因高空墜落,但無法確定這四人是從哪摔下來的。後來又現這四個人同時也是米德利街金威幫的人。
同一時間,四公里之外的米德利街生了很嚴重的打砸傷人事件,四百多個混混受傷,一個知名的匪窩被人弄到四分五裂,還有那奇怪的中國神曲。
佩妮請求支援的理由也是金威幫會襲擊米勒,但目標其實是蕭恩,只是蕭恩把病房讓給了米勒,這之間,可能有醫生在幫忙。
佩妮要求我們上去查那個蕭恩,結果她引錯了路,我們破門之後現了聖巴尼亞醫院院長在和小護士在做不可告人之事。
佩妮堅稱她聽到的就是蕭恩住在7o1房,而保安部長堅持他並沒有說過。
我們去718房間時,他好像已經預料到我們會出現,在門把上通了電。
還有什麼?....
對,剛才那個訊息!
那個中國蕭恩的賬號,他直接就承認了對米德利街的事情負責。
使用這個賬號的人......
切斯眼前彷彿浮現出那個光頭青年的模樣。
切斯用力搓著臉,所有的線頭都集中到了蕭恩這個人身上。
米德利街的混混要找他,派出的是前三角洲部隊的人,而不是找米勒,他們的死,有可能是蕭恩下的手。
那麼,米德利街的事,很可能就是蕭恩做的。
對,就是他!
他就是那個罪犯!
而且應該是一個能力者!
我居然還跟他面對面過!
…...
答案得出的時候,切斯立刻有一種寒『毛』林立的感覺。
相對於五角大樓的將軍們要殺聯調局探員,他更害怕與能力者作對。
切斯憂心忡忡地回望之前那間辦公室。
分析師有什麼了不起,我已經知道誰幹了的,你們還在滿世界找答案。
可惜,我應該怎麼安全地把這個事推到別人身上去呢?
切斯捏了捏拳頭,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主意裝病!
跑肚拉稀腳抽筋都可以,那米勒不也是屁股捱了一針就敢躺進特護病房麼?
我完全可以吃點不乾淨的東西,好像剛才房間裡有幾個吃剩的外賣盒,但現在去拿太顯眼,關鍵還有監控。
切斯目光遊移,從廁所門轉到洗手池,馬桶的水他是下不了嘴的,倒是這自來水可以試一下。
雖然說是可以生著喝,但多喝一點也得出『毛』病。
小心地湊上去,喝了兩口,接著又喝兩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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