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像是之前自己想的那樣,死光頭願意與自己合作。
大家在這裡擺個級無敵的拳王擂臺賽那是天大好事。
只要適當運作一下,品牌效應一起來自己這地方就妥妥升值個十倍八倍,如果那死光頭能打遍天下無敵手,這裡就是拳壇聖地!
聖地能值多少錢?
無價!
但如果那死光頭精神病作收不住力道打死人,那就不是房產升值的問題了,而且看那表情那語氣,完全是要搞大事的節奏,弗蘭心臟抽搐。
我這地方本來是應該弄餐廳的,搞拳館那都是曾經有錢任『性』!
兇案現場能值多少錢?
恐怖活動現場又值幾個錢?
而且眼前這些個沒名沒望就是來撿便宜賺外快的,捏著百八十塊錢還那麼興奮,這種陋『逼』要是我主持專案根本都不帶讓他們進門的。
那死光頭連個規矩都不懂,打擂臺至少得有個免責協議弄個保險公司當背書,急救人員配一組現在啥都沒有別人就上門了。
我要是不攔著這幾個人被打死打殘,回頭算總賬我就是幫兇,房子賣了都不夠賠的。
“我不想你們受傷害夥計!”弗蘭舉著鑰匙和一張vip會員卡,給他們看,“這地方是我的,我現在被趕出來了,他搶了我的地方!我把門反鎖了你們也進不去他也出不來!這裡價值兩千萬美元,現在我要報警,你們誰能借個手機?”
三個男人相視幾眼,看著弗蘭的樣子實在不像在說謊,那會員卡上還是oo1號。
“真的?”
一部手機遞過來。
弗蘭點點頭,再次撥了報警電話。
維克多眯著眼“接過來,讓他當內應!”
“怎麼說?”
“我來。”維克多示意了一下,耳機裡嘟地一聲,接通了。
弗蘭猶豫的聲音傳出來“報警中心麼?”
“弗蘭.德波爾。”
弗蘭抱著手機走到遠離拳館大門的另一頭“我被搶劫了,等下,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不要說話聽我講,”維克多平靜地像是對著自己的下屬,“你的情況我們都瞭解,那個光頭中國佬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他有嚴重的暴力傾向還有反社會人格。”
“你是誰?”弗蘭瞪大眼睛打斷話頭問道,背後的冷汗一陣陣冒了出來。
邊上圍著看他的三個男子也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看向那邊拳館的大門緊閉,裡頭一點聲響都沒有。
思路一反轉各種彆扭都上頭了。
外面風大雨大本來得回家,然後剛才又同時收到訊息說這裡有比賽,一賠五獎金豐厚像是在搞慈善,擺擂的還是個華裔。
腦補著這場面應該很熱鬧的樣子,結果一看冷冷清清還有個男人在這裡擋客說裡頭有兇犯,氣氛太詭異了。
就好像是有個魔王派人出去勾引人來自己的巢『穴』當食物,自己就是那食物。
而這個男人說自己是拳館主人還要報警,現在臉上的表情也是被嚇到的模樣,......
語氣,很認真,態度很誠懇!
那感覺...幾乎就是高公路上揮著警示牌提醒前方有坑的良好市民。
感謝豆子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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