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雪花回顧自己的老公陳東河居然也在案時間出現在了王主任的家裡,這是不是太蹊蹺了?
她滿腹疑惑驅車回到了家裡。
由於她又是晚到家,保姆已經做好了晚飯。不過,陳東河還沒有歸來。
保姆則主動解釋道“東河已經打來了電話,說今晚要應酬客戶,不能在家吃晚飯了。不過,他會盡量早點回家的。”
焦雪花一看滿桌美餐,居然只有自己和保姆享用,不免有些失落。所以,臉色有些陰沉。
保姆似乎看穿了焦雪花的心思,就笑呵呵道“雪花你就別想他了,東河在外面肯定比咱們吃得好。”
焦雪花俏臉一紅,不由嗔怪道“誰想他了?您盡瞎說。”
因為保姆李姐跟陳東河關係情同姐弟,所以,她在這個家裡的地位也不像普通的保姆,可以隨意跟焦雪花說笑。
等焦雪花吃完晚飯,正在臥室套房的衛生間裡洗澡時,突然聽到臥室的門開了,她知道自己的老公回來了。就匆忙忙擦拭了一下身子,然後裹著浴巾走了出來。
陳東河顯得很疲倦地坐在了臥床上,當跟妻子目光相對時,才露出一絲笑模樣。
“東河,你是不是又喝多酒了?”
陳東河知道妻子看出自己的精神不佳,於是笑著解釋道“沒有,我因為公司的事情,稍微有一點勞累而已。”
“哦,那你也趕緊洗個澡吧?”
“嗯,好的,你可以上床先等我了。”
焦雪花目睹老公走進了衛生間,她並沒有像一隻乖小鳥一樣躺在床上等待老公的‘臨幸’,而是趁機穿上了一件睡裙,坐在了一側床頭。
陳東河簡單地衝洗了一下,就披著浴巾走出了衛生間,一看焦雪花的樣子,就笑著問道“雪花,你是不是想對我問點什麼呀?”
焦雪花眼睛眨了一下“東河,看樣子你是早有思想準備呀。”
陳東河臉色掠過一絲尷尬,但隨即很從容地笑道“今天晚上,徐局長給我打電話了。”
“哦,她為什麼給你打電話?”
“哈哈,當然是因為你呀!”
“為了我?”
“嗯,她說你親自來偵破她家的失竊案,還不住地誇你長得漂亮呢。”
焦雪花臉色一紅“是嗎?她···不是也很漂亮嗎?”
陳東河詭譎的眼神落在了焦雪花的俏臉上,並試探地問道“雪花,當你看到我當時也在她家的失竊時的現場是不是感到很驚訝呀?”
焦雪花坦然點點頭“是的,我正想聽你的解釋。為什麼你會親自往她家送一臺飲水機?”
陳東河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雪花,你這樣盤問我,是吃醋還是為了案情需要?”
焦雪花嗔怪道“臭美,我吃哪門子醋?”
陳東河神色一呆,然後解釋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徐潔是什麼關係,我現在就要告訴你,我和她哥是大學同學,也是平時要好的哥們。所以,我們很早就認識了,而且關係一直保持不錯。那次,有一個客戶從香港給我帶來一臺飲水機。可是,我覺得咱們家已經不缺這東西了,就給她打了電話。結果,她就接受了它,我抽空親自送了過去。”
焦雪花聽了老公從容的解釋,在分析老公進出的時間,僅僅相隔十多分鐘,這應該是很正常的,不可能再摻雜‘其它的事情’。不過,她隨即又問道“而她家就在你出入前後突然失竊了。你是怎麼認為的?”
陳東河臉色顯得很凝重“這件事情真是太蹊蹺了。我往她家送飲水機時,她家的保姆僅僅離開十多分鐘。而據說等我們走後十多分鐘,保姆就接她家的孩子回來了。而徐潔在這期間也沒有走遠。那個小偷是怎麼辦到在那個時間行竊呢?我是實在想不通了,只能煩勞你這位探案高手分析一下了。”
焦雪花沉吟一下,然後講道“徐潔認為是同單元裡的人才具備作案條件,而從當時的監控錄影顯示,在她家失竊的時間內,沒有任何陌生人出入的記錄。你認為是怎樣?”
陳東河略有所思道“徐潔事後也對我講過。我認為那裡畢竟是市建委的各級領導家屬所在重地,怎麼會有普通小偷去打如此戒備森嚴的建委家屬大院?就連我去一趟那裡,都必須由徐潔帶路呢。所以,她提出的質疑是有道理的。”
焦雪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陳東河這時過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雪花,居住在她家同一單元的住戶畢竟不多,你如果縝密勘察,應該不難排查出嫌疑人吧?”
焦雪花輕輕搖搖頭道“我也說不好,總感覺這個入室盜竊案太有些離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