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的男子仔細觀察圍攏上來的追殺者,總共是五個人,分別從前後左右圍攏了過來。不過,追殺者每人手裡都捂著不過一尺長的刀具或者匕,根本無法跟自己手裡的鋼叉抗衡。
他不禁出了冷笑,並朗聲對那些追殺者問道“你們是誰的手下,為什麼要謀害我?”
其餘的四個追殺者都以那個頭目馬是瞻,所以頭目不話,他們更是一言不,因為忌憚逃亡的男子手裡的長兵器,所以謹慎地靠攏著。
逃亡的男子冷哼一聲“別以為你們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們的‘九彈孔’的手下。他竟敢派人截殺我,看樣子真是要螳螂擋車了。”
那個頭目終於忍不住了,便出了冷笑“你現在已經快成為了我們案板上的魚肉了,還敢大言不慚說我們的‘螳螂擋車’嗎?”
逃亡的男子也是一陣冷笑“就憑你們幾個小嘍囉能夠擺平我嗎?”
“哦?既然你沒看得起我們,為什麼會被我們追得落荒而逃呢?對了,你已經把自己的老婆搭上了。哈哈哈哈···”
頭目和其他四個追殺者隨即爆出狂笑。
逃亡的男子似乎急紅了眼睛,不由大聲叫囂“那我就用你們這幾條狗命去換我老婆的命。”
“哼,你可真是大言不慚呀,要有這種本事,為什麼沒有去保護你的老婆?”
“因為我之前抱著我的女兒,所以才對你們投鼠忌器。如今,我可以放開手跟你們大幹一場了。”
頭目這時才詫異道“對了,那個小崽子被你藏在哪裡了?”
逃亡的男子鄙夷地一笑“她在哪裡對你們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你們馬上就都成為死人了。”
頭目頓時惱羞成怒,雖然看到對方手裡有長兵器,但卻是一個並不銳利的普通鋼叉,而自己一方,是個個手持利刃,即便自己的手下又個別的傷亡,那也足夠完成對自己獵殺的物件以致命一擊。
於是,他一揮手,向其他四個手下出了指令“你們給我馬上滅了他!”
逃亡的男子剛才故意跟他們周旋,其實就是為救走他女兒的那個漂亮女孩爭取逃跑的時間而已。此時,他估計那個女孩已經逃遠了,於是等那個頭目一對手下人出指令,便提前動了,手持鋼叉如同猛虎下山一樣,直取那個頭目。
那個頭目頓時驚呆了,因為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還沒有對追殺目標動攻擊,而對方卻突然來了一個先制人,並且還是擒賊先擒王的這一招。
其實,逃亡的男子早就觀察了周圍的情形,感覺這個為的傢伙不僅在自己的正面,而且距離也是最近的,是最容易攻擊的目標。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出手了。
頭目手裡也持著一個利器,那那只是一把短短的彈簧刀,根本擋不住對方刺過來的長長鋼叉,只好驚慌地退避。
逃亡的男子一旦掌握了先機,哪裡肯錯過?他把自己的身子就像一塊石頭一樣扔了出去,就形成了餓虎撲食的態勢。
頭目大駭,眼看自己的同伴救援不及,剛想轉身逃跑,但不料腳下卻拌蒜了——噗通!
逃亡的男子一看自己的的對手跌倒了,頓時大喜過望,並毫不猶豫地把鋼叉高高舉起,並用盡全力下砸了下去——
別看鋼叉已經沒有利刃了,但如果扎人體的軟組織,還是輕而易得,更何況逃亡的男子用上了全力?
撲哧!
“啊!”
伴隨頭目的一聲慘叫,那把鋼叉兩個尖齒深深沒入了頭目的胸膛。
頭目其他的四個夥伴才緩過神來,立即啟動自己的身體,但還距離逃亡的男子有數米遠,並目睹了這幕慘狀。
他們一同驚呆了,居然下意識地停止了攻擊的腳步。
逃亡的男子則從容地拔出了鋼叉,並邁腿從頭目的屍體上跨過去,身體快向山下方向跑去——
其實,他全力對付那個頭目,不一定非要取對方的性命,而是要利用頭目作為突破口,為自己殺出一條血路。結果,他的努力取得了效果,因為斃殺了對方最主要的人,為自己的成功地殺出了一條血路。
那四個追殺者終於醒過味來,再想去追殺那個男子,可是人家已經逃遠了。況且,他們也不敢窮追下去,因為逃亡的男子剛才的話還歷歷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