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雪花愣愣地盯著她,簡直不知所措。
雷娜臉色蒼白“您難道不喜歡娜娜了嗎?”
“阿雪當然喜歡娜娜了,但不知道娜娜為什麼不睡自己的床,卻要跟阿雪老師一起睡?”
雷娜無助地垂下了腦袋“娜娜···想媽媽了···”
焦雪花鼻子一酸,立即明白眼前的女孩懷念媽媽的懷抱了。她的眼睛溼潤了,想抱雷娜上床,但感覺自己渾身沒力,便把自己的身子往床裡挪了挪“娜娜快上來吧。”
這一宿,焦雪花摟著自己仇饒女兒入睡,心裡不由百感交集,淚水浸溼了枕巾,但雷娜卻安然入睡了。
焦雪花這時念頭一動,那個雷霆剛如果敢單獨冒險來見女兒,在半夜潛入幼兒園的可能性比較大,假如娜娜睡在她自己的床上,被那個傢伙悄悄接走了,還真不容易被熟睡的自己察覺,如果她一直跟自己睡,雖然會給自己帶來一定的危險,但起碼更容易掌控雷娜。
她在微弱的燈光下,不停掃視整個的大宿舍,真有些擔心那個不之客會在什麼時候出現。結果,她這一夜幾乎無眠。
第二,她儘管有些無精打采,但還是強打精神把這一對付過去。因為明就是週末,那位海關關長和他的美貌夫人也許還會來接娜娜,自己必須要有足夠的精力去應付接下來可能生的事情,所以,今晚必須要踏實地睡上一大覺。
雷娜顯然習慣睡在她的懷裡了,在入寢的時候又來找她了。她自然是來者不拒,又把雷娜摟在自己的懷裡,只不過,她還沒確定對方睡沒睡,自己就已經進入了夢鄉。
焦雪花其實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休息不好,當疲憊積累多了,讓她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夜深了,突然宿舍窗外伸進一個黑洞洞的腦袋,在宿舍內微弱的燈光照射下,正好顯示出是雷霆剛的臉。原來,他真的出現了。
不過,在幼兒園的外圍,一直有人盯梢,雷霆剛雖然趁著夜幕的掩護,躲過了暗中的耳目,但他利用自己的攀爬功夫,沿著樓的凹凸部位爬上在燈光對映下的樓房時,還是被暗中的眼睛現了。那個人正是方敬遠安插的偵查員,趕緊透過手機把這一重大現報告出去。
再雷霆剛顯然熟悉自己的女兒睡在這棟大樓裡的哪個視窗裡,所以讓他徑直地爬了進去。可惜,已經睏倦極聊焦雪花已經一無所知了。
雷霆剛翻入宿舍後,立即沿著各個童床之間的過道,很快摸到了自己女兒的床鋪前,另他意想不到的是那張床居然是空蕩蕩的,但女兒的行李還在。
雷霆剛顯得很驚訝,立即藉助宿舍裡微乳的燈光,開始逐個床去搜尋自己的女兒。此時已經是夜半時分了,宿舍裡所有人都入睡了。
雷霆剛並不擔心這些女童,而是擔心會驚動值班的老師,便很快把目光瞥向了靠近門口的那張大床。
他意外現那位熟睡的女老師好像摟著一個女童睡覺,便好奇地摸過去——
等到了床邊一看,讓他感到很意外,自己的女兒正依靠在一個美麗的女子懷裡入睡。雖然燈光很微弱,雖然女老師緊閉雙眼,但他依舊感覺她很漂亮,並且是一個陌生的女孩。她的身上沒有蓋什麼東西,下身是粉紅色褲衩,上身穿著一件大尺度切寬鬆的大背心,假如自己稍微動手,就可以觀察她更全面一些。
他呆愣了半,並不想冒犯這個年輕性a感的女幼師,而是伸手試圖把自己的女兒從她的懷抱裡脫離出來。
由於他動手很輕,並沒有驚醒女兒,但卻驚醒了焦雪花。
雖然焦雪花因為缺乏睡眠而酣睡正香,但畢竟是一個成年人,並且是一個訓練有素的女警,所以,當懷裡的雷娜身體一動,立即把她從睡夢中驚醒了,猝然睜開了眼睛。
雷霆剛雖然心翼翼地挪到女兒的身體,但總有一隻眼睛監視著焦雪花,當她的眼皮一抬,就知道不妙,不等焦雪花做出任何反應,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身壓住了她的嬌軀,並用一隻大手緊緊捂住了她的嘴。
焦雪花雖然激靈,但在雷霆剛面前,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能力,就被人家控制住了。
焦雪花藉助室內微弱的燈光,立即認出了這個身體輪廓和相貌特徵都無限貼近雷霆剛的人。她下意識的動作當然是反抗,先試圖擺脫他的控制,但她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撼動對方分毫。
就在這個時候,雷娜被她一陣撲騰也被驚醒了,揉一下惺忪的睡眼,很快分辨清自己的爸爸。
“爸爸,您怎麼來了?快放開我的老師。”
雷霆剛嫌女兒聲音高了,趕緊用另一隻手向女兒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他先不理會正用四肢瞎撲騰的女子,而是壓低聲音問女兒“娜娜,她真是你的老師嗎?”
雷娜很乖,果然不大聲話了,便輕輕地點頭。
“可我怎麼不認識她?”
“她是新來的阿雪老師。”
“阿雪老師?你怎麼跟她睡在一起?”
“阿雪老師對娜娜好,娜娜喜歡跟她睡一起。”
雷霆剛聽女兒這樣一,對焦雪花的敵意立減,那隻緊握她嘴的手稍微放鬆了,並且解釋“對不起,讓你受驚了。我是過來看一看我的女兒的,並不想傷害你。我現在要帶女兒出去幾句話,你能保持安靜嗎?”
焦雪花沒有料到對方身手果然不凡,就這樣簡單的動作就讓自己沒有半點反抗能力,不由又驚又怕,同時也理解6長明為什麼會慘死在他的手裡。她這時雖然可以出聲呼救了,但恐怕先驚動宿舍裡的女童們,不僅給她們帶來驚嚇,也會帶來危險,於是就點點頭。
雷霆剛一看她很配合自己,心裡頓時一寬,便放開了焦雪花。
焦雪花雖然心裡恐懼,但表情上更顯得很誇張,等對方不壓自己的身體裡,立即把自己的雙腿蜷縮起來,不想讓自己的門戶在兇惡的罪犯面前大開。她的佩槍就藏在自己的枕頭裡,但她眼看對方出手過於迅,恐怕沒有拔槍的機會,只能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