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等焦雪花再次產生知覺時,完全是被疼醒的。當她下意識地扭動身體時,但卻徹底動不了,感覺手腳都被綁得緊緊的。
她驚愕地睜開雙眼,現了最恐怖的一幕——自己是上身差不多是赤裸的,美麗的秀峰如果不是被一個布條子簡單纏上一道,幾乎突兀在光化日之下,手足被捆綁得緊緊的。雷霆剛正用那把明晃晃的匕對自己的玉體進行切割···
焦雪花感覺自己正遭受從所未有的摧玻
“啊~~~你住手~~~”
女警拼命掙扎,想躲避那把已經變成血淋淋的匕,但哪裡做得到?
雷霆剛的表情一片肅然“對不起姑娘,請恕我冒犯,但我必須要幫你取出子彈,否則你就沒命了。”
“你···你這個混蛋···我就是死···也不願讓你侵犯我···哎喲···”
“雪花姑娘,你並不是一般的女警,而是一個成熟的刑警隊長,應該能看開一些東西,同時能經受住肉體的痛苦。”
“不···你···你這樣侵犯我···我跟你沒完···”
“沒有問題。只要你能好起來,可以親手把我的雙眼剜下來都行,誰讓我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了。”
雷娜也緊張地守候在一側,當看到雷霆剛正用匕去割開女警肩窩上的腐肉,便害怕得不敢再看下去了,但他倆的對話卻聽得一清二楚,不由好奇詢問雷霆剛“爸爸,哪裡是不該看的東西呀?”
雷霆剛表情一囧,無法回答女兒的問題。
焦雪花羞愧難當,目前的遭遇比當年謝肇輝對自己用刑更讓她感到羞恥和痛徹心扉。
她這時無法再痛罵雷霆剛了,因為對方又一次把刀鋒扎入自己的體內,劇痛感讓她實在罵不出聲了,取代的只是一聲聲的哀嚎。
雷霆剛無法忍心聽她痛苦的尖叫,同時擔心她會咬斷舌頭,於是趕緊把一條毛巾(毛巾已經其它的物品是從丟棄的車裡獲取的)塞入她的嘴裡。
“嗚嗚···”
焦雪花再也叫不出聲了,幾次痛得昏迷過去,又迅被疼醒了,就像一個難產的孕婦要經歷一次人生無法迴避的陣痛。
雷霆剛由於受到干擾,足足進行了一刻鐘的手術,才最終取出了那枚子彈頭。
焦雪花的痛楚一減,便又一次昏迷過去。
雷霆剛取出她嘴裡的毛巾,並開始在她的創口處敷草藥···
等他簡單地為她包紮好了,便解開了捆在女警手腳的繩子,並把自己那件厚重的上衣覆蓋在了她的玉體上。
焦雪花再一次睜開了眼睛時,現了雷娜手裡擺弄的子彈頭,又一次流出了恥辱的淚水。
這時,雷霆剛不見了,只有雷娜守護著她。
“姐姐醒了?”
“嗯···你爸爸呢···”
“他去弄吃的東西了。因為姐姐流血過多,必須要吃點營養品。”
“唉···這荒山野嶺···上哪去找吃的···”
“我也是這樣問爸爸的。可爸爸,只要有他在,就不會讓娜娜和姐姐餓著的。”
焦雪花內心一顫“他···他不會去抓青蛙吧?”
雷娜茫然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我討厭吃那東西。姐姐想吃嗎?”
焦雪花這時緊咬鋼牙“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吃噁心的東西!”
雷娜一看女警還緊繃著俏臉,不由好奇道“姐姐還疼嗎?”
“唉,能不疼嗎?沒用一點麻藥就做這種殘忍的手術,就算是一個男人也承受不住的。”
“可爸爸怎麼承受住了呢?”
“你爸爸也做過這樣的手術?”
“是呀。”
“哼,他是故意騙你的吧?”
“不,我是親眼看到的。”
焦雪花身體一顫“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前幾?”
“前幾?”
“是呀,姐姐忘記打我爸爸那一槍了嗎?”
焦雪花頓時想到了雷霆剛的那條傷臂,頓時失聲“難道那枚彈頭當時也留在他的體內了?”
“可不是嘛。爸爸可是自己取出來的,還不允許我看。”
“我怎麼不知道?”
“因為姐姐體內的蛇毒擴散了,差一點沒命,當時正在昏迷鄭”
焦雪花立即想到自己甦醒時,卻現置身於一個陌生的房間。原來,這其中經歷太多的東西。
“爸爸當時嘴裡也咬住一塊布,連一聲都沒有喊出來。”
女警默默聽著,內心又萌生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