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要擦亮眼睛,這種男人要不得,若不是你機靈現的早,等過段時間,你就是有嘴也開不了口。”
“就是,這小夥都守三天了,我以為是你家那位呢。”
“可不是,看著柔柔弱弱,儀表堂堂的樣子,我還說跟你可登對了。”
玉馨瑤對著眾人福禮:“今日謝謝大家了,若不是大家幫忙,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熱情的大媽安慰:“無妨無妨,你快去你家裡跟大人商量對策,這小子瞄準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要小心。”
“謝謝大媽,我會的。”
玉馨瑤又對著各位福禮這才離開。
那白袍書生遠遠看著玉馨瑤離開的背影,眼中一片陰鷙,他捏緊拳頭,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玉馨瑤去找玉馨月了,她們打算今晚住桑三孃家裡。
與此同時,白袍書生也往家回。
逼仄的巷子裡,最裡面有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棚子,這就是白袍書生所謂的家。
白袍書生掀開棚子的草簾,裡面又髒又亂,坐在草蓆上的女人看著她:“張志,你這都三天了,還沒搞定一個娘們,你到底行不行?”
張志目光涼涼的看了她一眼:“我行不行,要不你試試。”
女人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沒試過,就那樣。”
說完女人看著躺在另一邊的男人:“霍汶楠,要不你去吧。”
霍汶楠坐起身:“我就不去了,我就待最後一晚,明天我就走了。”
張志湊過去:“你去哪裡啊?咱們還沒騙到人,怎麼去趕考?”
霍汶楠踩了踩腳下的蘆草:“有一雙腳不是嗎?”
他的目光很冷,冷的讓張志不自覺打了個寒顫:“我勸你也別異想天開,那女孩長得清純,不至於腦子也是個傻的,說不定你會被玩溝裡去。”
張志面露不屑:“好。”
回完霍汶楠的話,他又看向女人:“林錦瑟,要不你去吧,做個義結金蘭的姐妹,到時候把她介紹給我,這樣更有保證。”
霍汶楠白了張志一眼:“人家早就認識你了,林錦瑟再一介紹,不就說明你倆就是衝著人家去的,到時候人家肯定防備你們。”
林錦瑟湊到霍汶楠身邊:“我覺得汶楠說的對。”
霍汶楠無視她那一臉的諂媚樣,徑直起身:“走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林錦瑟垂眸,這個人還真是跟個臭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完全攻略不下來。
張志看著林錦瑟吃癟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吧,他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潔身自好著呢。”
林錦瑟撇了撇嘴,誰知道行不行呢。
張志將身上乾淨的白袍脫下來掛起來,下面的褂子已經是補丁落補丁,都沒個樣子看了。
林錦瑟主動縮在張志的懷裡:“那你說我們這個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你什麼時候勾搭上那女人,我們好弄點盤纏繼續趕路?”
張志看著林錦瑟的飽滿,體內一股燥熱,下一秒棚子裡就響起了一些聲音。
站在外面的霍汶楠聽到聲音,他邁著腳步離開,道不同,不相為謀,亦各從其志也。
他們終究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所以也不該強行綁在一塊。
和張志跟林錦瑟的相識,說起來也是狗血。
哪一天他路過這裡,以為是乞丐搭的草棚,就想進來歇息一會,哪知道揭開草簾,裡面兩個人在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