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大家都感覺有問題，但具體什麼原因卻沒有人懂。
胡大夫道“這種情況，應是火毒瘀滯，但他前期沒有症狀，我看應是某種毒物引起的！”
“過敏。”杜九言和胡大夫道“有人身體特殊，禁忌一些食物。比如有的人不能吃海貨，但凡碰到就會周身起紅疹，喉頭腫大導致氣喘胸悶，嚴重者甚至會死亡。”
“我！”一位瘦瘦，名叫匡計的訟師舉手道“我就不能吃蝦。時候吃過一次後差點死了，以後再也沒有吃過蝦！”
胡大夫道“溼熱內生，致使脾胃脈絡受阻，外邪入侵而致。”
“是！”杜九言道“和匡計一樣，毛寅也有這樣一個會喪命的禁忌。”
屍大看她一眼，忙去掰開毛寅的喉頭，施常陽遞了蠟燭，屍大道“喉頭確實有些腫大。”
“嗯，三髒肥大，尿成褐色，應該是如此了。”急性腎功衰竭後，尿的顏色就會變為褐色甚至嚴重的有茶醬色。
施常陽和胡大夫的一個徒弟在一邊飛快地記錄著，另外一個徒弟則是不急不慢地將內臟的位置畫了出來。
“會是什麼？”桂王看著杜九言。
杜九言搖頭，“不確定！各人不同，有人吃海貨，有人是花生等等，病時的症狀和程度都不相同，有的會浮在表面，比如周身起紅疹，有的則傷在五臟六腑，像毛寅這樣，臟器受損後，人有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失去生命。”
“姚琰和喬棟分別看到毛寅嘔吐和頭疼，加上他面板黃，應該沒錯。”
眾人一陣唏噓，池玉問道“那……是意外？”
“不好。”杜九言凝眉道“不過，現在知道了死因，我們要做的，就是去查清楚他的禁忌食物是什麼。然後再去查，他是無意碰到還有人刻意為之。”
“那、先把肚子縫起來？”胡大夫問道。
杜九言點頭，“縫好！”話落看向施常陽，“都記下來了嗎？”
“記了。”施常陽點頭。
杜九言倒希望只是意外，因為如果是兇殺，她要科普的知識還真不少啊。
書到用時方恨少，她當年是不是應該再修一門法醫學？
縫合前，胡大夫和屍大帶著大家又講解了一番。
杜九言從房裡出來，焦三和跛子在門口等她，問道“有結果？”
“嗯。”她將結果和猜測了一遍，“三爺，現在件事需要你去做。”
焦三頷“你。”
“第一，讓人去查毛寅回來的那，有沒有去過飯堂吃飯，西南訟行的飯堂內，燒了哪些菜！”
“他沿途有沒有吃過別的東西，見過什麼，去過哪裡。”
焦三問道“主要是吃和接觸的東西，你懷疑這過程中，有讓他致命的東西？”
“是！”杜九言道。
焦三頷，“我親自去，你放心！”他著就走了。
“我們去找郭氏。”杜九言道“一定有遺漏的地方。”
“一般這麼嚴重的過敏，有一些是遺傳病，祖輩中是有同型別的病人。”杜九言道“郭氏毛寅兒時就病過一次，再問問她當時的情況。”
跛子頷，正要話，忽然門開啟桂王出來，道“我和你去查！”
杜九言和桂王去找郭氏，跛子去了上河鎮查毛寅生父一家的情況。
“你今很奇怪啊，”杜九言打量著桂王，“悶悶不樂？”
桂王白她一眼，“是不想看五臟！”
“看過？”杜九言問道。
桂王嗯了一聲，沒有話。
“那別的，”杜九言道“你現在有什麼看法？”
桂王凝眉想了想，“如果他像你的情況，死前是因為窒息，而致使痛苦不能呼吸。那麼，床頭的抓痕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杜九言點頭。
“那你當時還誇我？”桂王道“我問過屍大，如果有人壓手腕，會在手腕處留下痕跡。”
杜九言道“我當時也沒有想好，當然要先肯定你。”
“心痛！”桂王抓著她的胳膊，想將腦袋壓著她的肩膀上，杜九言快走了兩步，“身高之差，心折斷脖子。”
桂王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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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要開堂！不過，現在知道兇手是誰了嗎？
話，留言今肯定能衝破兩萬，坐等鐲幾找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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