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戒律閣辦事兒,沒有自己的行事準則麼?現在關押詢問弟子的這些小事都要來問過我了麼?”
宮熙生氣的低吼道。若是人人都像此人一般,自己就這些瑣事都夠自己忙活了。
再者說,戒律閣辦事向來按照天門山的門規辦事,什麼時候這都需要問過自己了,真的是越的會給自己找事兒了。
“是,是弟子疏忽了。”
唉,現在的任務越來越不好做了,不僅要面對戒律閣的長老,還要應對掌門,難呀難!
“下去吧,既然覺得秦善行為有疑,就好好盤問一番。”宮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對於這件事情,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不然留下的就是賀璽的一個大禍患。
“是,弟子告退。”俯身向宮熙作揖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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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幹嘛,你們忽然闖進來幹嘛,這次我可沒有犯什麼錯,你們憑什麼帶我走?”
看著眼前戒律閣的弟子,秦善並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會惹得這麼多人來帶自己去戒律閣審訊。
“現在我們奉掌門之令,調查天工閣一事,現在懷疑你有參與天工閣一事的嫌疑,帶你去戒律閣詢問一些事情,還希望你能配合我們,不要讓大家都難堪。”
看著如同瘋婦一般的秦善,戒律閣的大弟子劉巖師兄沉聲說道。
現在只是調查一番,秦善便如此阻撓,根據他多年辦案的經驗,天工閣之事十有八九就是秦善做得,否則他為什麼會這麼抗拒。
想到這一層面,劉巖師兄眼中的嫌惡與鄙夷更甚。
他平生最討厭的便是像秦善這般敢做不敢當的人,真是令人厭惡到了極致。
做壞事的時候便要有自己會被暴露的心理準備,若是有能力掩藏的極好,那便是僥倖。
若是不小心暴露了,要麼坦坦蕩蕩的承認,若是自己覺得自己沒有做壞事的那個能力,就不要想著動手。
事情暴露之後,還死皮賴臉不承認的,劉巖打心底裡就看不起這樣的人。尤其是現在的秦善,像一隻惱羞成怒的母獅子,逮誰咬誰。
劉巖用手勢示意身後的兩位師弟,將秦善直接帶走。
看著戒律閣的二人直直的向自己走來,秦善有點害怕,雖然自己確實什麼都沒有幹,但是看著他們,她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害怕。
秦善無處可躲,被兩位師兄直接帶走。
“你們不能就這麼帶走我,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你們怎麼可以就這麼把我帶走,絲毫不顧天門山的門規麼。”秦善氣急敗壞的喊道。
“聒噪。”劉巖師兄瞪了秦善一眼,然後默唸法術,秦善的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秦善一臉慌張,偌大的眸子中滿是驚恐,嘴巴一張一合,但就是不出一點聲音。
“你不必擔心,你只是暫時不能說話了而已,劉巖師兄是不會讓你就這麼變成啞巴的。”看著劉巖師兄並沒有開口向秦善解釋,秦善身邊的另一位師兄開口解釋道。
聽到旁邊的師兄說的話,秦善瞬間放下心來,感激的看向出聲解釋的師兄。
她不會變成啞巴,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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