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從教堂出來後,心裡還在想著拉爾斯的話。
“新城,看來回去後有的忙了。”
當天夜裡,因為李星河他們要離開,拉爾斯讓眾人為他們舉行了歡送慶典。眾人聚在一起慶祝著,同時緬懷著逝去的戰友。
慶祝結束後,眾人都回到了自由之城的房間裡休息。
等到所有人都睡著後,李星河悄悄摸到了凌的房間門口。現凌的房門虛掩著,根本沒有關。
李星河躡手躡腳地推開凌的房門,鑽了進去。
“大半夜你不睡覺來我的房間做什麼?”李星河剛鑽進凌的房間,凌就把房間的燈給開啟了,抱著雙手看著他。
“呵呵,你不是也為我留著房門嗎?”李星河笑道。
“你知道我是為你留的嗎?說不定是為別人呢?”凌逗著李星河。
“啊,這才幾天,你就另有新歡了嗎?”李星河笑著問。
“是啊。總比跟你這個混蛋耗時間好吧?”凌說。
“那我走了,以免耽誤你們。”李星河也逗著凌。
“進到我的房間還想走!”凌一把將李星河推到了房門上,親吻著他,同時順手將房門給關上了。
兩人擁吻著,李星河將凌抱到了床上,然後用手解著凌的衣服。但將凌的外套解掉後,他停了下來。
“沒想到給你留了這麼大的傷疤。”李星河輕輕摸著凌腹部的傷痕。她的體內沒有癒合的方程式,只能在身體上留在了巨大的疤痕。
“還不是你造成的。”凌摟著李星河的脖子說。
“誰叫你當時那麼傻,明知道我已經失控還跑過來。”李星河心疼地摸著凌的傷痕。
“不是還活著嗎,你感傷什麼?不過……”凌突然壞笑著說,“那你現在是在摸哪裡呢?”
“你說摸哪裡我就摸哪裡。”李星河說。
“臭流氓。”凌笑著說。說完抓起床邊的刀,將刀丟向房間的燈。將燈砸碎,讓屋子陷入了黑暗。
春宵一刻過後,兩人相擁在一起。
“你明天真的要離開嗎?”凌躺在李星河懷裡問。
“嗯。這次因禍得福我知道了一些事,我得回去做一些事。凌。”李星河輕聲喊著凌。
“嗯?怎麼?”
“跟我一起走吧。”李星河說。
“呵呵,你這是第二次要我跟你走了。雖然我很高興你能想著我,但是你知道我不會離開教堂的,尤其是現在教堂需要人的時候。”凌說。
“但看不到你我就會擔心你。”
“擔心我做什麼?現在自由之城已經沒了,沒人能再危害我們了。倒是你,像個白痴一樣總是處於危險中。你這次回去要做的事肯定也很危險,對吧?”
“嗯,比之前做的所有事都要危險。”
“你就不能安分點嗎?我在這裡生活了十多年了,一直都很安全。遇到你後,才危險重重。”
“我要是安分了,就不是我了。”
“你回去到底要做什麼?”凌抬起頭看著李星河問。
“我想帶你們離開這座島。”李星河說。
“星,沒人要求你帶我們離開這裡。在這裡大家一樣可以生活得很好。”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