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漢古鎮?”李績饒有趣味地看著子桑輕衣說。
“總要掩飾一下吧。”子桑輕衣閉著眼說,看她的樣子回到這裡並不高興。
“哦。”李績笑了起來,然後看著窗外欣賞整個山谷的景象。
“老婆,這裡是不是都是我的?”李績突然說。
“你想得美。即使我死了,也輪不到你。這種大家族很複雜的,子桑家有很多支系的,每過五年便會進行族長選舉。因為我成了赤鴉領,所以現在的族長一直是我父親在擔任。”子桑輕衣說道父親這個詞的時候,明顯停頓了一下。
“那像我這種贅婿進去後會不會受欺負呢,小說裡可都是這樣寫的。”李績突然興奮地說。
“請您放心,沒人敢欺負你的。但希望姑爺您不要惹麻煩就行。”金童對李績說。
“聽到了嗎?”子桑輕衣沒好氣地看著李績。
“我像是惹事的人嗎?”李績笑道。
“你不是像,你就是。”子桑輕衣說。
車輛進入子桑家族區域後,街道上的人看到子桑輕衣車輛後,都恭敬地向車輛鞠躬。而李績好奇地打量著整個家族群落。
車輛很快停在了一座四合院門口。四合院的宅門已經是開啟的。
“我們到了,小姐。”金童說。
“嗯。你在車裡等著,我們待不了多久。玉女你跟我們進去。”子桑輕衣說。
“是的,小姐。”金童點頭道。
李績,子桑輕衣和玉女一起走進了宅門。一進到宅門,李績就看見一位老婦人走了過來。
“輕衣,你終於回來了。”老婦人一把握住子桑輕衣的手說。
“嗯,我回來看看您,母親。”子桑輕衣微笑地看著老婦人說。
“嗯,回來就好。別跟你父親鬧得那麼僵,事情畢竟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老婦人說。
“我知道。”子桑輕衣敷衍著說。
“李績,這些年辛苦你了。”老婦人轉身看著李績微笑道。
“您認識我?”李績好奇地問。
“你是我的姑爺,我怎麼會不認識。以前我還經常來看過你和孩子們。”老婦人笑道。
“我怎麼不知道。”李績也笑道。
“呵呵,進去吧,老頭子在裡面等你們呢。”老婦人說完轉身朝著屋子走去。
“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子桑輕衣對李績說。
“嗯。”李績應了一聲,然後跟著老婦人一起進到了屋子。
屋子裡的裝修風格古色古香,子桑輕衣的父親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泡著茶。
“你來了。”子桑輕衣的父親用茶碗蓋撥弄著茶碗裡的茶葉,輕聲說。
“老丈人好雅興。”李績笑道。
“你們兩個聊,我出去陪輕衣。”老婦人說完退出了屋子。
“坐吧。”子桑輕衣的父親對李績說。
李績一點也不客氣坐在了他的旁邊。
“喝茶嗎,這可是我們自己種植的茶葉,你在外面都買不到的。”
“不喝茶,有酒嗎?”李績問。
“喝酒誤事啊,年輕人。”子桑輕衣父親說。
“您找我來應該不是為了教育我吧?大家都是男人,有話直說吧。”李績笑著說。
“嗯。你,是不是想進d島?”子桑輕衣父親,輕描淡寫地問。
“以前想,但現在我得聽我老婆的。”
“嗯。輕衣有沒有告訴你關於我們的事?”
“你是說你們組織的事嗎?她已經告訴我了。雖然之前我一直在調查你們,但還是沒想到你們的規模這麼大,滲入世界這麼深。”李績說。
“你也該知道這個組織有多可怕。那你就要勸勸輕衣,別再做現在的事了。”
“我老婆做的事正是我想做的事,也是星河正在做的事。”
“就憑你們一家三口就想推翻整個組織?你們這是以卵擊石。”
“我們不是還有你們嗎?”李績笑道。
“我可不會背叛組織。”子桑輕衣的父親抿了一口茶水,輕聲說。
“你既然知道婧在做什麼,你卻沒有上組織彙報,這已經是背叛了。我記得婧說過,你們赤鴉主要的任務就是清除組織內的叛徒,你這可是知法犯法。”李績說。
“我只是不想看到我兩個外孫成為你們的犧牲品。”
“可他們一早就是你們組織的犧牲品。敢傷害我家人的人,不管是誰,什麼組織,我都不會放過他!”李績眼神冰冷地說。
“就是你們軍人的做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