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洛維琴科的大聲呼喊,立馬三步並兩步、健步如飛著跑上來的醫護隊先是簡單檢視了情況,而後立刻便接手擔架將人抬了下去進行緊急搶救。
望著醫護隊已經把人抬下去的一路小跑離去背影,有點不太清楚現在到底該說什麼是好的蘇洛維琴科,緊接著便將阿爾西姆悄悄拽到了一邊、背對著德國佬小聲說道。
“你敢信嗎?吶粹救了我們的人,是真的,我見過躺在擔架上的那張臉,只是叫不上來名字。”
“什麼?”
不止是蘇洛維琴科,阿爾西姆一聽這話那也是當場傻了眼,只差把“你在逗我笑”寫在臉上了。
難以置信歸難以置信,親眼目睹了剛才生一切的阿爾西姆,現在又看到了蘇洛維琴科這一臉認真的表情,就是個人情感上再怎麼驚訝,那也得用理智去面對現實。
“那現在呢?你覺得德國佬接下來還有什麼戲唱?”
一個顯而易見的事情是,德國佬必然不會單純只是好心、見義勇為地去救人。
是人都知道德國佬把紅軍傷員給送回來,那幾乎可以肯定是帶著什麼目的送回來、想談談條件,要不然剛才也不說什麼“合作”了,不是嗎?
和阿爾西姆的觀點類似,蘇洛維琴科也持有德國佬“有什麼目的”的相同想法,但至於具體是什麼只能說確實沒猜到。
“我也說不準,鬼知道那幫德國佬表現地這麼好心是想幹什麼,我覺得會會他們就都清楚了,你說呢?”
“......那也只能這樣了。”
確實沒想到更好辦法的阿爾西姆同意了蘇洛維琴科的提議。
考慮到阿爾西姆同志確實對德語一竅不通,這接下來負責出面溝通的人,照例還是蘇洛維琴科。
“人我們確認了,現在說說你們的目的,我猜你們不會說“樂於助人是吶粹的義務”對吧?”
“......”
張嘴一開口就跟“感謝”一點邊都不沾,蘇洛維琴科的語氣就和剛才一樣,幾乎是一點沒變。
面對面杵著的這德國軍醫也還是老樣子,似根本不在乎一樣,只是繼續用那好像低人一等一樣的語氣再度開口。
“你們的傷員我做過緊急處理了,他應當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們有很多藥品可以救他對吧?”
“......”
聞言的蘇洛維琴科眉頭一皺,似乎已經能猜到面前這白大褂的德國佬接下來會說什麼。
“這不是威脅,我沒有任何脅迫的意思,只是.....只是在幫助過後希望能得到一點小小的回報。”
“我們嚴重缺少藥品和醫療用品,幾乎是什麼都缺。我們能找到傷員但是卻束手無策、幾乎救不了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中度傷員變成重傷員、重傷員慢慢死去,這種事情簡直悲慘地令人絕望。”
“請......不,求求.....求求你們分給我們一些藥品吧!就算是看在同為醫者、救死扶傷的份上,不為這場戰爭。”
“大家都能看到你們紅軍很快就會贏得勝利、攻克這座城市,那些被救治的重傷員就算活著,也沒有能力趕在你們勝利之前回到戰場與你們為敵了。我只是想讓生命能活下去,求求你們,幫幫我們吧!就當是勝利者的施捨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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