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只能從行軍包裡,把那一身嘎嘎新的坦克兵少將常服翻了出來、給穿在身上。
搞完儀式緊接著就是開赴戰場、準備大開殺戒,沒工夫換衣服的馬拉申科索性就極為難得的,直接穿著這身少將常服鑽進了坦克裡指揮部隊殺入戰場,直到戰鬥勝利後的當下現在。
也就是說,這地上的幾個吶粹不是有眼不識泰山,而是眼睜睜地看著一位紅軍少將站在自己面前,還擱這兒擺譜裝逼搞肉頭陣一言不。
看來這是剛才那頓打還沒挨夠,拳腳相加配槍托還不夠長記性。
“呵——”
嘴角一揚的馬拉申科一聲冷笑,自己也沒時間更沒必要擱這地方,跟這幾個不識好歹的黨衛軍渣滓繼續耗下去。
只要把這幾個人“標記”一下,等到押送下去之後自然會有“專業人士”來伺候他們,犯不上自己親自動手,這幾個蠢貨也必將會為他們的愚蠢行徑付出應有的代價。
想到這兒的馬拉申科已然失去了繼續做些什麼的興趣,正打算開口下令說些什麼之時,卻以眼角的餘光察覺到那四名黨衛軍中的其中一人,自始至終都在以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光是被這麼看著就讓人感覺不適的眼神,就這麼一直幹瞪著地望向自己。
“.......”
暫停了開口下令的打算並再次回過頭去,與那目光四目相視的馬拉申科忽然間眉頭一皺,方才還沒注意到的細節眼下卻突然如潮水般從記憶深處湧來,愣是杵在這兒足有十幾秒鐘都未做一聲開口。
“我們曾經見過,對不對?”
“1941年的俄國小村子裡,還記得嗎?一場裝甲對抗,三號突擊炮、三號坦克還有T34的對決,初次相見的距離應該比現在遠了許多才是。”
“.......”
馬拉申科至今都沒忘記1941年生的事,沒忘記那幅在日後的回想裡,和自己的前世記憶中某些老照片上的內容對上了號的熟悉面孔。
馬拉申科自始至終都沒忘記那張臉,確信自己一定不會看錯、對照著記憶進行了反覆確認,只是沒料到居然會在這裡跟長著這張臉的人再次相見。
畢竟,按照既有歷史中的時間線來看,長著這張臉的人擱現在這會兒,應該早就已經嗝屁了才是,墳頭草都兩尺高了的那種嗝屁昇天。
而現在,他卻出現在了這裡,就在自己面前還活生生的。
這多少令馬拉申科興趣大增的同時,感到了一些莫名的......暫且就稱之為是“特殊驚喜”。
“......果真是你!我沒有記錯,原來那時候的177號車長竟然是你!兇名遠揚的“斯大林警衛隊長”、“鋼鐵屠夫”馬拉申科!”
“哈!”
沒想到自己也被對方給認了出來,確實感到了意外的馬拉申科隨即淡然一笑,不聲不響地緩緩蹲在地上與對方視線平視。
確認了這眼神就跟那黑白老照片裡的感覺一模一樣、絕不會有錯,緩緩開口的話語這才隨之道來。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吶粹武裝黨衛軍的頭號裝甲王牌,米歇爾.魏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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