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肆收起手機,抱著施酒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了三樓之後,風肆隨手在樓梯處那裡布了個結界。
開自己房間門的時候,風肆瞥到了隔壁施酒的房間,眼神微暗,心裡突然冒出個想法。
今天要不就讓施酒把他們兩個臥室之間的牆拆了?
之前她不是喝多了酒拆家嘛,正好今天可以乾點正事兒。
金鼠……天道大人你是魔鬼嗎?!
風肆這會兒在琢磨這個,萬萬沒想到他抱著施酒進了臥室之後,將她放到床上之後,這劇情走向就變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目光呆滯,滿臉木然,然後拉著風肆的胳膊,就咬了他一口。
然後在風肆震驚的眼神裡,又拉著他的胳膊將他拽到自己旁邊,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可是下了死勁兒了,把他脖子那兒面板都要出血了,這脖子很顯然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風肆給她咬一是信任她,二是覺得她不可能會使那麼大勁兒。
但是他忽略了她正在撒酒瘋的事實,她不僅咬了他的脖子,還咬著她的脖子不放了。
“……施酒,你鬆開嘴。”這麼一具凡人的軀體,疼痛感覺還是很明顯的,尤其是施酒這還用她的牙在磨她的肉。
他伸手想要試著將她的嘴挪開,但是沒想到她鬆開是鬆開了,手又被她咬住了。
風肆看著她像是小狗一樣的咬著自己的手的時候,陷入了沉思。
他在思考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怎麼之前是拆家,現在是準備把他拆了嗎?
風肆無力的嘆了口氣,還來不及做下一步動作,施酒就自己鬆開了嘴。
然後她又突然蹭過來,吻住了他的唇。
風肆眨眼,下一秒,他嚐到了自己嘴裡的鐵鏽味。
他無聲的嘆了口氣,在心裡嘀咕,以前媳婦兒酒瘋,是廢古董花瓶桌椅板凳之類的,現在媳婦兒酒瘋,是廢他。
但是這種帶著點苦澀、又帶著點瘋狂的吻,他又怎麼能拒絕呢?
畢竟……只要是她給的,他都不能抗拒,也無法拒絕啊。
第二天一早,風肆難得覺得渾身都疼的在床上坐了起來。
地上一片狼藉,全是碎掉的桌椅板凳,還有沙墊子。
雖然昨天晚上施酒差點沒拆了他,他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但是最後施酒還是拆了家。
她一喝酒就像是開啟了某個開關似的,像是不會累,也像是個永動機。
除了他們身下睡著的這張床,就只有他們身上蓋著的被單還算完整,其餘都沒有幸免於難。
他再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施酒,無奈的嘆了口氣,認命的起來收拾。
好在他這個房間裡沒有什麼複雜的東西,這些東西扔掉再買新的就行。
他昨天也都布了結界,樓下的人不會聽見他們在樓上的聲音。
就是要不吵醒她把這些東西收拾了,還換上新的,有點難度。
他頓了一下,就選擇先把她抱到隔壁去睡。
他把她報到隔壁之後,又給他們家的司機打了電話,列了自己要買的東西清單給他,讓他快點送過來。
喜歡小祖宗沉迷養成反派請大家收藏小祖宗沉迷養成反派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