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被一陣劇烈的頭疼襲擊,險些昏過去。
這不是我第一次宿醉,但醉的同時還做了那麼多體力活動卻是第一次,我晃了晃頭,開啟了房間的燈,鬆軟的大床上只有我自己,月月不見了。
昨晚只是拼命的做,都忘記問問她大名究竟叫什麼了,我穿好衣服推開門,門外有正在收拾房間的保潔阿姨。
“醒了。”大媽很熱情的打著招呼。
“啊!”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看了看周圍“昨晚那些人都撤了?怎麼沒叫我?”
大媽一邊整理髒床單一邊嘮叨“一大早就都走了,喊著口號,你屋裡的姑娘也走了,臨走前交給晚點叫你,還給你留了封信。”
大媽說完在兜裡掏出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我道謝後接過來回到屋裡開啟一看,是月月留下的字條。
“這樣的重逢比我想象過的任何一種都要好,這樣的離別比我想象過的任何一種都要傷,昨天告訴你的故事只有一半,另一半我不想說,你也不必問,有緣自會重逢,希望那時候的我要比現
在更好,珍重,再見。”
字跡很潦草,能感受到她在寫這張紙的時候心亂如麻,我看得也一頭霧水,從枕邊摸起手機給她了一條微信。
“對方已經開啟好友驗證功能,是否送驗證?”她的微信自動回覆了一條回來,我的心一沉,她刪除了我的好友。
我想撥個電話過去,卻現我根本沒有她的電話號,我和她之間竟然只有一個微信的聯絡方式,現在她不想我找她,我便失去了她。
想起她昨晚的溫柔、狂野、激情,我十分確認那一刻她對我的心,現在看著這張充滿離別意味的紙條,我有點不知所措。
我打電話給方立。
“凌雲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能不能別總在我睡覺的時候打電話?”方立接起電話就罵。
我現在的情緒也極差,回罵道“你他媽先別生你的起床氣,給老子去查個人。”
方立看我飆,馬上明白出事了,急忙問我怎麼了。
我平復了一下情緒“兩年前,應該是十月十四號,咱倆在隔壁一高的小衚衕裡救過一個胖乎乎的女孩兒,她當時被幾個男女同學堵在牆角,她名字裡面有個月字,快一點,我著急。”
我準備掛掉電話,聽到聽筒裡方立大呼小叫,有點不耐煩的放在耳邊“又怎麼了?”
“凌雲,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兩年前的十月十四號我們剛上高一,軍訓兩個月,記得嗎?”方立在那邊好笑的說道。
我的頭嗡的一聲,腦袋裡開始眩暈,那副我和方立在小衚衕痛打壞學生的畫面忽然就沒有那麼清晰了,一點點的淡去,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我推開門,現連會所的保潔大媽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偌大的會所空蕩蕩的,一點昨晚幾百人狂歡過的跡象都沒有,我的後背一陣涼,快走出了會所。
回到家沒有理會妹妹的質問,我直接換身衣服跑了出去,先到朝陽公園的南邊湖岸尋找,沒有;再衝到網咖進入遊戲登入小號,找到那天帶她玩遊戲時一起加的好友,都不線上;再回到家打
開手機查詢“附近的人”,沒有,就連我和她的聊天紀錄都不在了。
她就像幽靈一樣忽然出現在我的生命裡,再忽然消失,沒有留下一點存在過的痕跡,除了那一晚……
我仔細的回想著和她相識的點滴,竟然現很多地方都不合理,但因為我始終想著和她在哪裡見過,一直忽略掉了。
我找了兩天以後放棄了,沒找到父母出車禍半路退學的胖妹,也沒有人認識賣壯陽藥的美女微商,她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在我的世界裡來去,我不知道她的話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就在我有些焦慮的時候,終於開學了,我決定暫時放下這一切,讓自己先回歸到學校的氛圍裡慢慢思考,我知道真相肯定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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