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殿,酒過三巡,氣氛似乎愈加熱烈起來。
一方面是因為手上的酒,另一方面,是因為眼前那幫鶯歌燕舞的女人。
不過,對於席間的大魏使臣來說。
他的目光之中,卻始終藏著一道陰翳,一道即使是再多女人的曼妙舞姿都驅不散的陰翳。
因為他這一次來到大晉參加國宴,其實是帶著秘密任務來的。
那便是
狠狠地打壓一波大晉的風頭。
讓大晉的人們知道,在大魏的面前,大晉只能像條狗一樣蜷著。
這是大魏皇帝的原話,他說這話的背景,恰恰是在得知國督府叛國一事敗露,暗室的法家拂士全部被囚於監牢中的那天。
而更讓大魏皇帝沒有想到的是
造反的國督之子,事後竟連雕都被人剁了,這從表面上是看,是在跺那位國督之子的雕,可從深層次的意義上來說,就是在抽打大魏的臉。
所以,在大晉的國宴上。
這個面子他一定要討回來!
“砰!”
他猛地一拍桌子,如同醉酒一般便站了起來。
“皇上。”
“歌舞雖然美妙,但溺於其中,卻只會令人神智昏聵。”
“臣向來聽說大晉人傑地靈,一個個文采斐然,出口成章,卻不知,能否讓我這個來自大魏的鄉野村夫見見世面?”
“能,還是不能?”
魏國使臣明褒暗貶地叫囂了一通,在座的眾人無不一驚。
這是接著酒勁搞事情呢!
彼時,仁宗皇帝眉頭微蹙,連忙擺手示意歌姬舞女退場.
這個局他早有預料,但卻不想,這位魏國使臣似乎比自己想象之中要放肆得多。
哼,這是那位大魏皇帝藉此人向朕示威呢!
既然如此,那朕便陪你玩上一通。
“哦,徐國督既然有次雅興,那朕便讓你長長見識。”
“來人!”
“宣稷下學宮的李墨成進殿!”
隨著一通口諭落下,那位看起來頗有些才子作派的李墨成便被宣了進來。
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李墨成!”
“那不是稷下學宮的文壇第一才子嗎?”
眾人不由出驚呼,甚至一度覺得
只要李墨成小秀一把,便可將這位魏國使臣徐國督的囂張氣焰,塞到他孃的的孃胎裡去。
哼!
魏國使臣見狀不由冷哼一聲。
才剛宣旨,人馬上便就進了大殿,這人不是事先藏好的,我倒立洗頭!
真不要臉,連演都懶得演了。
不過,我乃是有備而來,任你有滿腹文墨又能如何?
“呦!”
“果然是一副文人風骨,卻不知這位李大才可願與本使臣較量一番。”
魏國使臣眼神睥睨地道,只是那臉上的嘲諷神色,頗有一種讓人想要揍他的衝動。
“好!”
然而,李大才的一個好字才剛脫口,魏國使臣便如奸計得逞一般,剛忙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