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予泥菩薩懲罰的,不是天意,而是倉頡!”
顧承沉思片刻,問道:“天哭呢?”
泥菩薩道:“我參悟完畢後,就自行飛走了!”
顧承又問:“那個字你能描述出來嗎?”
“我自小過目不忘,可那個字完全無法形容,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泥菩薩先是搖搖頭,隨後盯著顧承腰間的帝恨:“不過貴人的這柄刀,倒是有一絲類似天哭的氣息……”
“帝恨?和天哭的氣息相似?”
顧承眼神波動,突然一凝:“天地本源,具現化了神魔之器?”
仙武大漢中,每個聖者之位,都對應著一種天地本源之力。
聖者為什麼要做到領域最強,同一時代只能有一位?
就是因為一旦天地本源被其所佔,其他人就無法獲得,唯有等聖者死了,一個時代終結,才能空出聖位。
而現在的大明世界裡,天地本源卻具現化了,成為了一件件神魔之器。
或許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比不得仙武大漢,但也絕對不容小覷了。
“帝恨對應的是仇恨之力,天哭對應的是卜算之力!很好!”
顧承想到龍門客棧內,還有另一件魔兵,嘴角揚起。
“這是續命神水,服下!”
他手掌一翻,盛放續命神水的玉瓶落入泥菩薩手中。
“多謝貴人!”
泥菩薩依言服下。
清涼的神水流入喉中時,泥菩薩並不認為會有什麼奇效,火猴已是針對奇毒的靈獸,也只能暫時壓制他的痛楚。
他所受的磨難究其根本,是一種詛咒,詛咒生成劇毒。
然而下一刻,他渾身一顫,周身毛孔大張,一縷縷黑紅色的氣息居然排出體外。
“多謝貴人!多謝貴人!”
泥菩薩先是不可置信,然後激動地拜下。
“嗯!”
顧承看著他一點一點恢復年輕,最終變成一位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瘦,有些書卷氣,遠遠未到垂垂老朽的地步。
如果這種詛咒是天意或者天哭的反噬,造化龍鼎內煉出的靈丹妙藥恐怕也無能為力,除非將泥菩薩帶出世界,但既然是倉頡所下,那就簡單了。
“從今日起,江湖再無泥菩薩!”
……
……
另一邊,金鑲玉抱著火猴,繼續擼著它的毛,力度已經變得兇狠起來了。
“去!看看那肥羊怎麼樣了!”
再侯了一個時辰,她終於按捺不住,派出順子去探查。
片刻之後,順子慌忙返回,大叫道:“大姐頭,沒人了!都沒人了啊!”
“什麼?不可能,火猴還在我們手中!”
金鑲玉唰地站起,花容失色:“百寶庫啊,給姑娘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