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要著急。”邵成龍說，“其實都不一定和你有關係。這世界哪有為了前女友就搞這麼大事情的。肯定是為了搶錢，我可不只是自己一個人，還有符家在呢。”
“你不瞭解他。”烏子真說，“我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邵成龍說，“不過就是一個二代罷了，他有爹，我們……符嘉平也有爹，還是在省城的現管爹呢。”
“我把玉蓉叫過來吧，有她在應該會好一些。”烏子真說。
“人家在外頭很多事的呢，不要這麼快麻煩人家，打個電話通報一下情況就行了。”邵成龍說。
“我這就和她說。”烏子真掏出手機來。
邵成龍忽然又想到一個人：劉鐵，既然桑子琪能擺脫劉鐵照顧烏子真，那肯定和劉鐵很有交情，可以從他身上探聽訊息。不過不能直說，劉鐵這傢伙不能相信，誰知道他會站在邵成龍這邊，還是站在桑子琪那邊？要是邵成龍這邊和他說了，那邊劉鐵就去通風報信，豈不是把符嘉平也給坑了。
這時候邵成龍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趙漫雄打來的，這時候那還有空理他，但是不接電話又不行。
“喂？趙總嗎。”邵成龍心不在焉的說。
“阿龍，吃中午飯沒有？沒有打攪你吃飯吧？”趙漫雄聽著邵成龍的聲音，似乎心情不太好，說話更是小心。
“早吃完了。”邵成龍沒好氣的說，都下午兩點多了。
“那個，有個好訊息！”趙漫雄說，“山村教師的預告片點選突破一億了！”
“不是早就突破了嗎？”邵成龍說。
“在熊影片上面突破了！”趙漫雄說。
“在其他站都有五億的。”邵成龍說。
“那都是虛的，那些站最喜歡虛假點選。”趙漫雄說，“我們熊影片就不一樣，一個蘿蔔一個坑，一個點選就是一個點選，全都是真實資料。”
“你這麼真怎麼搞網路。”邵成龍說。
“現在情況不一樣，吹得太誇張反而不行。”趙漫雄說，“投資人對各種誇張資料都免疫了，要是吹的太厲害，人家看都不看，直接PASS，反而弄些真實資料上去，吸引的眼球還更多一些。”
“是這樣嗎？”邵成龍問，這不可能吧。
“其實是因為阿龍你太給力了。”趙漫雄乾笑兩聲，“吸引來的真實資料已經夠了，要是再誇張一點，資料太強，反而不是好事，明年的資料肯定會停滯不前。網際網路企業最重要的就是成長性，要是成長性不好，利潤再高也沒用。寧願今年漲一些明年漲一些，也不能今年漲一大截明年不漲。”
“熊影片有利潤？”邵成龍問。
“暫時還沒有。”趙漫雄尷尬的說。
那當然沒有，現在熊影片還是推廣期，註冊VIP會員只要一塊錢，就可以隨便看。熊影片付給邵成龍的也是一個點選一塊錢，隔一天點選還有好幾毛，光是這野豬都吃了好幾百萬。況且熊影片還有那麼多員工，裝置，還要租用機房，寬頻，還買了那麼多老電影的版權，還有其他的影片，雖然點選不高，幾萬十幾萬的，都要幾毛一塊一個點選，也是一筆不少的支出。
“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邵成龍沒空和趙漫雄閒扯。
“我就快到石頭村了。”趙漫雄說。
“什麼？你怎麼到石頭村來？”邵成龍吃了一驚。
“我來商量一下山村教師的買斷。”趙漫雄說。
“額，在電話上面說不就行了。”邵成龍說，不就是一個報價嗎，還用得著專門跑過來？電話不行上群總可以，難道是過來打感情牌？邵成龍和他也沒什麼感情可言。
“馬上就到，馬上就到了，這邊怎麼這麼塞車。”趙漫雄說。
“你早些或者晚些來都不會這麼塞車。”邵成龍說，“兩點多是最塞車的時候，上午來的人要走了，下午來的人剛好過來，兩邊在路上對著。”
“我已經看到村口了，馬上就到。”趙漫雄說。
結果足足半小時以後才到，塞起來就是這樣，邵成龍也很頭疼，尤其現在還修路，搞得路上更堵了。網上各種抱怨聲，邵成龍也很頭疼。照這樣下去，都不知道路修好以後還有沒有人來。
“阿龍下午好！”趙漫雄抓住邵成龍的手使勁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