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裡行省。
李求仙先前所待的耀陽市就是科裡行省一個地級市。
高二時他還曾來省會焰城參加過數學競賽。
兩年不到，焰城並沒有太大變化。
李求仙根據地址，很快來到長青中學。
由於今年是潤月，以往放寒假的時間段現今仍在就讀，尤其對於高三學生來說，似乎不知假期為何物。
李求仙來到長青中學，報上自己的名字，找到了秋莉的班主任。
“你的秋莉的哥哥？”
秋莉的班主任是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女子，看上去有些小巧，她的目光望向李求仙時帶著審視。
“我是她父親的朋友。”
李求仙說到這，語氣一頓：“她的生父。”
秋莉班主任顯然知道她的家庭情況，聽得李求仙所言，皺著眉頭道：“那她的父親呢？儘管秋莉有自己的監護人，但我想說……他們並不合格。”
“我此番前來，就是帶著她父親的遺願，進行財產交割。”
“遺願？你是說……”
中年女子微微一震，好一會兒才道：“抱歉，我這就去叫她過來……不過我不敢保證她在班上。”
當下她帶著李求仙往班級行去。
長青中學教學質量一般，中年女子帶的這個班同樣稀鬆平常，哪怕高三，可班上居然還有五分之一的缺勤率，中年女子估計消耗了不少精力後也懶得再管那些自暴自棄的學生了，以至於對這些學生的缺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現在……不在班上……”
中年女子看著其中一個空著的位置，考慮到李求仙帶來的訊息，她還是上前，和正在上課的老師說了什麼，而後轉向臺下幾個女生：“你們有誰知道秋莉去了哪裡？”
幾個女生面面相覷，卻沒人回答。
一時間中年女子不禁加重語氣：“她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她，她在哪裡？”
好一會兒才有一個女生站起身來：“秋莉……這個時候應該在卡歐桌球場。”
中年女子皺了皺眉頭，出了教室，對外面的李求仙道：“李先生，你看你是在這裡等一會兒，我打電話叫秋莉家長過來，還是……”
“那個桌球場我來時路過，我去找找她吧。”
李求仙道。
“那好。”
中年女子點了點頭，並未多問。
看她這種態度……
不是什麼特別盡職的好老師，否則不會任憑這些差生自生自滅。
李求仙出了長青中學，來到離學校只有十分鐘路程的卡歐桌球場。
這是一個位於一棟老舊大廈二樓的桌球場，面積不小。
由於現在不是高峰期，場子有些冷清，燈光也因為不曾全部開啟的緣故有些昏暗。
李求仙來到桌球場，沒有任何人前來招待。
他也沒有說什麼，往有人聲的地方走去，不多時來到了男男女女，七個人扎堆在一起的桌球檯前。
七人……
三男四女。
三個男子都已經成年，二十上下，而四個女子，除了一個看上去二十三四外，剩下的都是十幾歲，李求仙要找的秋莉正在其中。
只是，和照片上青春靚麗的模樣不同，眼前的秋莉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明明十八不到，可看上去卻和二十多歲的女子相若，紋身、香菸，以及在桌臺旁的酒瓶，樣樣不少。
問題少女……
李求仙站在一旁看著秋莉，腦海中冒出這個詞語。
不過想想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