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失去源界！？”
無上易一眼瞳猛然一凝，手中撥弄著一道道上古世界無上大能者虛影的動作亦是戛然而止。
他稍稍轉過頭，目光落到神色平淡的無上湛淵身上：“湛淵無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字面上的意思。”
湛淵無上平靜道。
“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你和無上仙同屬於榮耀聖殿的無上大能者，外界傳聞，無上仙甚至是你一手培養出來的，當年他在至尊階段時我要將其斬殺，就是你親自出手，擋住了我的去路，你們兩個的關係密切程度，更超過了他和無上依山盡……而現在，你卻和我說這番話……”
無上易一說著，看著無上湛淵，一字一句道：“湛淵無上是在代無上仙試探我麼？”
無上湛淵沒有解釋，而是直接轉換了一個話題：“易一無上對‘永恆唯一’這個說法怎麼看。”
“永恆唯一……”
易一無上若有所思：“上古世界的那些無上們能夠成就無上，沒有一個是傻子，而且，他們關於永恆的理解比我們更加深刻，在比我們更瞭解永恆的情況下，他們仍然堅信著永恆唯一，一些失去了希望的弱小無上甚至不惜聯合起來，瘋狂的攻伐殺戮那些有望永恆的頂尖無上，我想，這並不是空穴來風。”
“那麼，你覺得，我們這片星空幾十位無上當中，誰，最有希望成就永恆？”
無上湛淵再問。
易一無上眼光閃爍著，沒有回話。
浩瀚星空中，誰最有希望成就永恆！？
能成就無上者，沒有一個甘願落後於人，他們心中的驕傲，亦是不允許他們向任何一個人低頭，向任何一個同境界強者屈服。
但……
哪怕他們心中再驕傲，也無法扭曲擺在他們眼前的事實。
李求仙……
一個就用了幾百個星年成就無上，並且在接下來幾百個星年裡攜斬殺四尊無上大能者的恐怖戰績成就無上之上的恐怖存在，他的天賦、才情，凌駕於任何一位無上大能者之上。
哪怕當年驚鴻一現，斬殺過無上賽蠻的黑獄聯盟之主，蟬聯星空第一人寶座上千星年之久的無上離在李求仙面前都黯淡失色。
如果說這片星空誰最有希望成就永恆……
李求仙！
沒有第二個答案。
“永恆……”
無上易一口中唸叨著這兩個字。
“永恆啊。”
無上湛淵亦是跟著嘆息了一聲。
永恆！
無上們畢生的追求是什麼？
就是永恆！
尤其是……
永恆唯一！
一個大時代只能誕生一尊永恆！
這就好像凡人國度，一個國家，只能有一個皇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