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從她背後抱著她,熾熱的呼吸印在她的後頸上,細密地親吻著,然後一口咬下去……
秦獵凝視著林紙的眼睛,半天才繼續認真地說:“我是說,要我來幫你打抑制劑麼?”
林紙:“……”
他和她通感,絕對知道她剛才那一瞬在想什麼。
他就是故意的。
臉上一本正經,其實冒著壞水,沒事就整她玩。
林紙用另一隻手利索地點了一下控制屏,讓駕駛艙的門自動開啟,二話不說,人還坐著,就對著他一腳踹上去。
她仍舊是半醉的模樣,沒什麼力氣。
秦獵沒有躲開,任由她踢了他的腿一腳,探身點了一下螢幕,重新把艙門關好。
“說真的,我來幫你,你自己看不見,不方便。”
兩個人都很清楚,明天還有比賽,現在不是做一個臨時標記的合適的時候,用抑制劑解決問題,簡單迅速。
林紙沒反對,唔了一聲。
秦獵探身上前,用一條胳膊環住她,把她抱住,拿起控制檯上的抑制劑,輕輕撥開她蓋住後頸的半長的頭髮。
她一動不動,安靜地趴在他胸前,呼吸的熱氣透過衣服傳進來。
秦獵的心被她的熱氣烘著,軟到不像話。
他實在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髮。
駕駛艙的過濾系統開著,可她的髮絲還是沾染了隱隱的烈酒的醇香。
秦獵撐不住,嘴唇挪到她後頸露出來的肌膚上。
懷裡的林紙輕輕抖了一下。
她肌膚上的酒香絲絲縷縷,滲入他的身體,讓他Alpha的本能快要爆炸了。
“林紙,”他說,“我們再賭一次,好不好?”
他說話的時候,像是分開了,又沒有真的分開,嘴唇若有若無地掃過她的脖子,就在腺體旁邊一點的地方。
林紙把頭更深地埋進他的胸膛裡,悶聲問:“你想怎麼賭?”
秦獵的唇還在原位,沒有動,柔聲說:“這次我賭能堅持三天。你想押多少?”
林紙上次研究過,同一個Alpha臨時標記的作用時間不會波動得太厲害,如果再賭七天的話,林紙幾乎有必勝的把握,敢跟他賭一萬。
可是他說三天,林紙就遲疑了。
他這次堅持了兩天多,如果注入的資訊素再多一點,三天說不定也是有可能的。
“想好了沒有?”秦獵的唇落下,在她的腺體旁邊輕輕地印了印。
他的動作嚴重妨礙她思考。
林紙想了想,決定了,“……一千?”
比上次足足翻了十倍,不過還是不多。
只賭一千,三天後,如果他的標記又失效了,林紙覺得自己一定會後悔死,可是再多就太冒險了,她沒有把握。
秦獵的聲音她腦後傳來,“好,就一千。”
他的嘴唇重新落下去,溫熱地印在她的後頸上。
“等等,”林紙掙開他的懷抱,抬起手腕,“我看一下時間。”
他標記的持久度就在打賭的邊緣線上徘徊,一定要記住時間,說不定輸贏就在幾分鐘。
秦獵也鬆開她。他握住她的手腕,把手環螢幕轉到他的方向,也跟著看了一眼時間。
然後沒有放開,拉起她的手,親吻她的手指。
從手指,到手心,一點一點地,再到手腕。
林紙正在發熱期,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敏銳得不像話,偏偏他又完全知道她每一絲細微的反應。
秦獵也堅持不住了,伸手攬住她的腰,俯身把她壓進駕駛位裡,找到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下去。
他很知道該怎麼親她,可是多熱烈的親吻都遠遠不夠。
兩個人一起覺得焦躁,只想要上次那種資訊素注入時,瘋狂熾烈,天崩地陷一樣的感覺。
秦獵離開她的嘴唇,把她按在懷裡,撥開她的頭髮。
他沒再多碰其他地方,毫無徵兆地一口咬下去。
炸裂般的感覺。
他的資訊素岩漿般洶湧而入,兇猛火燙,比上次更多,更持久,猛烈得像瘋了一樣,兩個人緊貼在一起,都有點意識恍惚。
夜色裡,樹叢原野的陰影深處,從大到小的蟲子都睡了。
安珀舒服地躺了沒多久,剛翻了個身,就覺得踢到了人。
他迷迷糊糊地睜眼看了看,是秦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