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一個威武絕世的靈霄聖主！”
當莫若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面色旋即一變，眉頭一皺，面目滿是冰冷。
沒有想到，有人竟然膽敢這樣對他這位靈霄聖主說話。
聲音，彷彿就源自於他的身後。
“是誰！”莫若言冷聲一喝，隨即轉過了身。
緊接著，莫若言見到了一道年輕的身影，以及那一張令他恨不得撕碎的面容。
“是你！”跟著，莫若言狠狠地吐出了聲！
難怪那道聲音聽上去，那麼耳熟，令他那麼的不爽。
不過下一刻，只見莫若言那張威武絕世的面容，旋即發生了天翻地覆的大變，雙目瞪得無比的大，彷彿見鬼了一般！
他莫若言望到，那個小子的右手之上，正提著一道極為狼狽、蒼老、衣衫破碎、傷痕累累的身體，而這具身體雖然變得如此，但他莫若言還是一眼認出，這正是他們靈霄聖地的那位老祖，袁遙！
而除了這位靈霄老祖之外，他的左手之上，正抓著他們靈霄聖地的最強神器，靈霄神塔！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莫若言直接驚撥出聲。
靈霄老祖袁遙，那可是他們靈霄聖地最強的存在，他們小世界最強大的五人之一，他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甚至被這個小子，給這樣提在手裡。
這是何等羞辱！不僅在羞辱他們靈霄老祖，更在羞辱他靈霄聖地！
這一刻，莫若言完全無法接受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切，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極度不真實起來，甚至在懷疑，自己此刻是不是在做夢！
“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發生！”莫若言對自己強行說道，腦袋都不自覺地在左右搖晃，想讓自己從噩夢中清醒。
“哎，可憐的靈霄聖主，可憐的莫若言啊！”
遠處虛空之中，有人望著剛現身的莫若言，嘆息說道。
“這莫若言，看他這個的樣子，應該是剛看到這驚天動地的一幕吧。”
“不知道這莫若言，會不會瘋……”
“好像，快了。”
……
“若言！”這時，滅印衝著前方的莫若言沉聲喊道，跟著開口，說：
“若言，我們敗了，我們靈霄聖地，完了！”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滅印的語氣之中，盡是傷愁。
雖是短短几字，但對於莫若言來說，猶如一柄重錘，狠狠地敲擊著他的心口。
本就還有些疼痛的胸口，一瞬間，變成更疼了。
莫若言伸手將疼痛的胸口捂住，隨即轉過身，衝著太上長老滅印說道：
“滅印，你在胡言亂語什麼！我靈霄聖地永世長存，怎麼可能會完！你再妖言惑眾，小心聖法裁決！”
憤怒的話語聲迴響，這聲音中，充斥著無盡悲痛。
“哎！”滅印又一聲輕嘆，不再說什麼，到得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而且他知道，其實莫若言已經明白如今局勢，只是他……還不願意去接受罷了。
身為靈霄聖主，揹負著靈霄聖地無盡歲月前便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使命，而且滅印知道，莫若言一直以來便有個天大的野心。
他曾經對自己說過，想在他這一代，讓靈霄聖地變成前所未有的強大。
他莫若言，想要萬古流傳，成為靈霄聖地一代絕世聖主，就跟開山祖師靈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