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國芳的敘述裡,這個人是第一次出現,但卻和那晚的的大火有著非常密切的聯絡,這就吊起了丁刑的胃口。
在這個時候卡住,這不是要他難受嗎?
蔡國芳臉色有些難看:“這能不說嗎?”
“不行,這和案件有直接關係,你沒有理由不說。”丁刑皺著眉拒絕了蔡國芳請求。
蔡國芳見沒有辦法,才慢吞吞的說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是在前一天遇見他的。那天我去倉庫的附近打聽,看著情況,好到時候方便做事。”
“在問人的時候,那個男人走過來和我說,我想問的,他都知道,讓我跟他走,他告我。”
“我本來是不信的,他當時就說出了幾個我不知道的,我就信了。”
丁刑打斷她:“說幾句話你就信了,你是這樣的人?”
蔡國芳著急:“那是因為,他的長相特別容易讓人相信,傳得也得體,長得就是一副令人信服的樣兒!”
“嗯,你接著說。”丁刑點頭,讓蔡國芳繼續說。他感覺,蔡國芳的語氣,好像有些不對勁。
“我跟著他走了,他真的告訴了我很多關於倉庫的事情,說這幾天真的遠離了不少蔬菜,都是暫放在這裡,準備賣出去的,他大概說了那些菜能賣的價錢,我就更生氣了……”
“他都這麼和我說了,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一部分,說那是我不孝順的女兒的菜,我要報復她放火,誰讓她不養我。”
“然後,他就和我約定,第二天晚上去放火,他還能帶著酒……”
“可是……他沒告訴我,倉庫晚上會有守倉庫的人,要不然,我是不敢放火的!”
丁刑點點頭,手下的筆錄本煩了一頁,重新開始記錄,開口問了蔡國芳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你說的那個男人,叫什麼,長得什麼樣?”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他讓我叫他盧大哥,問名字,他不說。”說起這個人來,蔡國芳的神情好了許多,“長得乾淨,比我大兩歲,但看著很年輕。”
聽完蔡國芳的描述,丁刑算是知道這問題出在哪裡了。
“你們越好第二天去放火,你放火還給自己捯飭一番?”
丁刑的話一出口,蔡國芳的臉色瞬間就白了,方才那繾綣全然消失不見。
“我……我沒有!”
“行了,你不用說了。”丁刑起身,開門走出去,站在門口,對著跟出來的人說,“看能不那個根據蔡國芳的描述畫出那什麼盧大哥的肖像,帶人去找。”
“是!”
警察轉身離去,丁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也抬腳離開。
剛拐了個彎兒,就看到牡澤雲半攬著江月,站在那裡。
看丁刑過來了,江月趕緊開口:“問道什麼了?”
丁刑覺得有些好笑:“這才剛被統一能走了,怎麼的?還不願意走了?那正好,拘留室還有位置。”
丁刑說完,就接收到了江月的目光,投降:“好,那就和你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