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見了咱們能那麼拼命地跑?現在問個名字,都不願意說,還真覺得我們不知道他叫什麼呢?”
“我是沒見過,看起來斯文儒雅的一個人,這嘴就好像是死鴨子的嘴,怎麼都撬不開!”
孫勇坐在位置上,和丁刑抱怨了半天。
“我還真沒見過,犯事兒了的人,還能這麼淡定,你說他家裡人知道,不得傷心死?”
孫勇最後做出總結性質的話語。
“生氣是沒有用的,不如我們好好想想怎麼撬開他的嘴。”丁刑說道,“你對他有一定的瞭解,你剛開始不是對他的印象挺好的嗎?就僅僅因為他接濟窮人?你瞭解他或者說你和他直接接觸過嗎?”
孫勇平復了心情,沒有過多思考就說出了回答:“沒有。我只是從同事那裡聽過一兩句,直接接觸倒是沒有,要是有的話,他應該是記得我的,好想像聽說過他記憶力很好。”
“既然如此,那你怎麼確定,他接濟窮人不是為了給他樹立正面形象?”
“……”
其實一個人的沉默才是最致命的。
沉默最直接的代表,就是無話可說。
丁刑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不對,他破產了也沒有必要千里迢迢來北方,老家還有父母妻兒需要照顧,你說是什麼原因讓他這麼原阿里,就是為了放一場火,燒死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死者不在他的一個意外?”孫勇皺眉,“他應該早就摸清了倉庫的底細,不應該犯這樣的錯誤,除非他是想弄出點大的動靜,來達成某種目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慢慢的拼湊出一個大概的答案。
就這樣,孫勇再次來到了審問室。
小時候總是說,帶著問題和自己相處的答案來找老師,總是會收穫更多的東西。
他們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在孫勇把兩人的猜測說了出來,果然看到盧照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盧照冷哼一聲:“你們這麼說也沒用,我也不會說,不夠我要見一個人,你們讓我見了之後,你們問什麼,我都回答。”
丁刑和孫勇對視一眼,後者說道:“你想見誰?”
“周新會!”盧照很輕的說出一個人的名字,不過其中要是沒有那麼濃重的恨意,根本不會想到這個人被盧照恨到了骨子裡。
丁刑想了一下這個人,問道:“周棄墨的父親?”
盧照對周棄墨幾乎沒有印象,只是知道周新會有一個兒子,但名字是不知道的。
“好,我們讓你見人,你必須如實交代!”
“我說到做到。”
盧照非常儒雅,好像面前不是審問桌,而是一個談判臺,對面就是同盧照一樣儒雅的商人。
而盧照及時談成了一樁生意。
周新會在被丁刑帶到警局的時候,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