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心理上的確如此。
周棄墨覺得有些好像。
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覺得這場並來的還挺及時。
讓他清楚的知道，從昨天晚上開始的不適，不是因為葉央央，而是生理上的原因。
“你們的事情挺忙的，我沒事兒，大概掛完這瓶水，就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周棄墨並不喜歡人來看著他，他現在急需的就是安靜。
但也不好直接說，你們走吧，我看著心煩。
江月看清楚了周棄墨的想法，轉頭對牡澤雲說：“我剛做了半天的檢查，有些累了，咱麼回去吧！”
江月這個雖然是個藉口，但也是事實，她真的挺累的。
中午飯吃了沒多久，就過來了，想著早點來，早點結束。
沒想到即便是早點來，人也不少。
不過好在，人不是特別多，等就等了。
牡澤雲看了看江月，又看了看周棄墨。
不帶絲毫猶豫的選擇了江月：“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事情要喊護士。”
“嗯，我就不送了。”
周棄墨表示自己就算是想去，也沒有辦法去送人。
就這樣看著，兩人除了門。
江月一出來，就問牡澤雲：“我覺得是不是你們工作壓力太大了？最然說剛起步，就只有你們兩個核心勞動力，單頁不能當成陀螺再轉，身體壞了，我看這麼辦！”
“反正我覺得最近的你眼底下就沒幹淨過，全都是黑的，都不好看了！”
江月說的誇張了些，但也是事實。
牡澤雲相對來說是略顯白的，這就直接導致牡澤雲眼底的黑眼圈格外的明顯。
雖不及江月說的全是黑的，但也差不了多少。
“和我說說，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或者說是阻礙？”
江月雖然美有過問牡澤雲手裡有關教育的事，終歸是朝夕相處，是能夠從牡澤雲的神情中感受出來的。
他們最近一定是有了些苦難。
“也不算是苦難，相反，還是好事多一些。”
“我們班的小學開辦了，場地老師全部都不是問題，但是……”牡澤雲苦笑了一下，“沒有學生。”
“孩子的家長几乎全都是認定公里的學校，就算是私立學校，也只認那麼幾家，廣告印了發了，就只有一個人把孩子送到我們這裡來，還是因為我們優惠，價格低。”
“但我們不能一直都保持那個優惠的價格，就算能夠保持，但價格是一個根本不能稱之為競爭力，價格還會有更低的……”
牡澤雲說完，已經是愁容滿面了。
他從有這些困擾開始，就沒有吧這些負面情況告訴過江月，一直一個人承受。
但江月問了，就不能撒謊欺騙。
他也不想。
他身上的壓力天多了。也是想著要同人說，不然遲早有一點是要爆炸的。
江月把自己靠在牡澤雲的懷著裡，手放在他的身上，上下滑動，想透過這樣的方式來緩解他的煩惱。
“澤雲，以後要是有這樣的情況，一定要同我說，我不知道，我怎麼能夠幫你分擔呢？”
“夫妻本就因該是一體的，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好，但我……同樣也想讓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