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他和一號勞心勞力的破陣，收入還不如去給別人打工收入的十分之一。
更別說售賣一艘戰艦的收益了。
柳承淵待得有些無聊。
稍稍感知了一下，精神世界中書籍又跑了出來，小心翼翼朝他精神能盤踞的區域而去。
柳承淵看了一眼，就要繼續和他進行交易。
可這個時候，他彷彿想到了什麼，心中一動。
稍稍留意了一下書籍前五張書頁後，在他給出精神能量的同時，亦是將其中一張書頁撕了下來。
整個過程……
書籍雖然掙扎了一下，但反抗並不激烈。
顯然，這是這些年友好相處帶來的變化。
這種相敬如賓，讓他很順利的得到了自己剛才想要的書頁。
“毀滅世界的一百零八種方式之人工智慧危機。”
看著這張書頁，柳承淵突然叫了一聲：“一號……如果我再讓你吞噬一個人工智慧，對你的成長是否有幫助？”
“再吞噬一個人工智慧？”
一號很快計算了起來。
好一會兒，才道：“我無法給出準確資料，因為我無法判斷你所謂的人工智慧等級是何種程度，不過……不同的演算法、行為模式、運轉邏輯，對我的成長完善應該有不少好處。”
“你現在破陣的效率雖然不慢，可想將滄源山洞天的陣法都破除，十年都不見得能做到，當然，你不可能有十年時間，因此……要不要試一試？”
柳承淵道。
一號沒有說話，而是在不斷的計算什麼。
足有十數秒後她才給出回應：“可以，這片區域存在著強烈的干擾，即便出現意外也不用擔心人工智慧逃離。”
“那好。”
柳承淵將一冊由天機鏡改良過來的天書從儲物手鐲中拿了出來。
伴隨著青光一閃，天書上似乎多了點什麼。
“它出現了。”
一號道：“我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那麼，試一試。”
柳承淵將天書舉起來。
一號點了點頭，直接化作一道光影投入了天書之中。
很快，天書微微的震動起來，上面青光閃爍，似乎有無數資訊一一流轉。
這種過程持續了大概半個小時，書籍震動消失，瀰漫於書籍上的青光也消失無蹤。
“一號？”
柳承淵試探性的詢問。
“我在。”
“怎麼樣了？”
“……”
一號沒有回答。
“一號？”
柳承淵不禁再度問了一聲。
語氣中帶著關切。
“我很好……只是，我不知道要如何用你瞭解的語言向你講解……”
一號沉思著道：“我感覺我的存在形式彷彿被完善了一部分，運轉之間變得更有效率，這種效率增加雖然不是很多，只有三成左右，但……就像是凡人百米十二秒和百米九秒的奔跑急速一樣，前者平平無奇，後者卻能超越幾十億人類，打破普通人類生命的物種極限。”
“打破物種極限？”
柳承淵眼前一亮，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僅僅聽她這麼一說就知道很厲害的樣子。
當下他馬上道：“那你現在破解陣法……”
“輕而易舉。”
一號微笑著說道。
下一刻，她便將目光轉向了這些陣法，並指導著柳承淵進行破解。
效率……
完全攀升了一個大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