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說著，看了柳承淵這具第二元神一眼。
“不就是仙尊麼，我這就去突破一下，正好，七重天由於承載了法則的緣故，氣質、性格都會有小範圍變化，即便我表現的和原本的白耀有所不同，也不會被看出任何瑕疵。”
柳承淵道。
“混沌太虛法則不全，你能牽引法則之力降臨？”
“當然。”
柳承淵點了點頭：“只是難度較大罷了，不過，所謂的難度，僅僅是多嘗試幾次。”
說完，他對著一號道：“去一處隱秘的星空，我要牽引法則，修成仙尊。”
“如你所願。”
一號應了一聲。
這艘足足有八百公里的超級戰艦很快加速，伴隨著空間波動和流光四散，出現在了一片荒涼死寂的星空中。
到了這片星空，柳承淵也不浪費時間。
“一直都知道，混沌太虛的法則不顯，仙界法則相較於混沌太虛來甚至不夠完善，可具體有什麼差異，這還是第一次親身嘗試。”
柳承淵飛出這艘戰艦，很快，感知起空間法則來。
由於混沌太虛空間法則不顯，柳承淵雖在仙界已經修成了大仙尊，但在這邊，牽引空間法則時明顯感覺有些吃力。
好在，相較於混洞大滅絕，星淵、太淵本體乃是黑洞，其法則更偏向於混沌太虛，花費一段時間後，空間法則迅速被牽動，然後……
沒有然後了。
“難度不小。”
柳承淵皺了皺眉頭。
“是你的基礎太差了。”
一號無語道。
“無妨，時間性問題罷了。”
柳承淵毫不猶豫再度投入空間法則的牽引中。
相較於仙界當中幾乎是把法則之力放在所有人面前任其參悟，混沌太虛中法則之力極其隱晦。
雖然隱晦，但卻極其浩大，磅礴，且無處不在。
另外，這種力量也不像是仙界空間法則那般霸道。
他給柳承淵的感覺，就像是一顆星球上的大氣層。
任何生活在這顆星球中的生靈，都不會覺得大氣層對自己能有什麼傷害。
可它本身真正所能爆發出來的威能，縱然凡人世界最終極的武器——核彈，亦是不足其萬一。
也正是因為這種無處不在，包容萬物，並且安穩祥和的特性，使得柳承淵承載空間法則的難度幾何性提升。
一年、三年、十年……
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次，才在一次次失敗的經驗中積累出那麼一次經驗，得以承載法則，踏入仙尊領域。
“終於成功了。”
柳承淵面無表情道。
失敗到麻木。
他也已經感覺不到成功的喜悅了。
好一會兒，他才從這種精神恍惚中恢復過來，靜靜感受起自身的變化。
“混沌太虛的仙尊……”
柳承淵虛手一彈。
一道無形的漣漪盪漾四方。
然後……
沒了。
“就這？”
他嘗試著施展虛空穿梭術、萬界縱橫術，結果無一例外，以失敗告終。
法則不顯的混沌太虛，所謂承載了空間法則，充其量只是讓他在飛行時，能夠更快一些。
甚至在不斷的加速積累下，可以超越光速。
這一下，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堂堂仙尊，會被幾十上百個太乙金仙圍殺而死了。
太弱。
不！
倒也不能說弱！